他含着同为男性的性器,谢阳煦有种自己被当做发泄性欲的奴隶的错觉。这样的折磨持续了很久很久,每一刻都如时间静止一般漫长,谢阳煦甚至除了痛苦和想吐之外什么都感觉不到了。
令狐岱的呼吸渐渐变得更加粗重,他感觉自己快要到了,于是恶趣味将茎部抽了出来,龟头强硬地抵住谢阳煦的舌尖。
“呜?!”
滚烫浓稠的液体一汩汩释放在温热的口腔之中。谢阳煦不可置信地摇着头,空洞的瞳孔流下苦涩的泪,他感觉舌尖迅速蔓延着专属于令狐岱的味道,就像自己从内到外都被标记了一样。
“喝下去,全部。”简单又残忍的命令。
“唔……”谢阳煦像是被夺走了魂魄,口中含着刚刚被射进去的白浊,宛如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孩童,不知所措地看着面前的人。
“敢漏出来,你父亲就没命了。”令狐岱掏出手帕,将自己下身的水渍擦拭干净,又好笑地看着谢阳煦。
谢阳煦的眼眶通红,他只得服从男人的命令,艰难地一点点吞咽着属于那个男人的东西,感受浓稠的液体滑过食道,填充进他痉挛着的胃部。
意识开始游离,他感觉到似乎有一只温暖的手在安抚般触摸着他的脸颊。吞尽了那些东西,那只手便慢慢掰开了他的下颚,像是为了检查任务的完成度。
“嗯,乖孩子,那么交易就达成了。”
耳边传来令狐岱的声音,谢阳煦只是无神地靠在椅子上,手脚上的麻绳被尽数割断,自己的身体好像被抱了起来,陷入了一个更加温暖的胸膛之中。
直到氤氲的水汽朦胧了双眼,谢阳煦才后知后觉地到自己已经被抱到了另一个房间,眼前都是白色的大理石墙壁,还有身体四周缓缓流动的温热水流。
湿润的蒸汽让他只觉得刚刚吃下去的东西一阵阵反胃,谢阳煦的脑中回想起如果吐出来父亲就会没命,于是本能地压抑起呕吐的冲动。而此时背后忽然被一只手击中,他再也忍不住了,趴在浴池边呕了起来。
令狐岱沉默地给他拍着背,顺便替他擦拭起额前的冷汗。
谢阳煦吐完了粘稠和胃液的混合物,才感觉舒服了许多,他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,怔住看着那摊呕吐物。
“交易在刚刚就已经结束了。”令狐岱看见他紧张的模样安慰道,他难得被逗笑了,于是说:“既然你那么担心你的父亲,明天就和我一起去见他吧。”
“你说……什么?”谢阳煦一瞬间怀疑起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