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月左右的光景,当缘一少爷的剑道天赋展露,在他光辉如太阳的天赋之下,脸上的斑纹不再是缺憾,双生的身份也可以进行克服了(换一个人舍弃即可),天赋无双的继国家幼子顺理成章地成为继国家的继承人——与之相对应的,一个继承人该有的文化素质的提升就急急忙忙地进入日程了。
只会玩耍与握剑的手,捏上细细的笔杆子,用柔软的笔尖蘸取墨水,在雪白的娟纸上写字——阿系已经不止一次看到文化课的先生气急败坏、怒不可遏,直呼缘一少爷朽木不可雕也,纯纯的的木头脑袋……
原话未必如此辛辣,但大意如此。
每当这个时候,缘一少爷就会单手撑住下巴,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,对先生的呼喝充耳不闻。
“……当初岩胜少爷练字的时候……”而当先生习惯性拿前后两个学生作比较,缘一少爷就会收回目光,仰起头,乖乖听先生说话。
阿系站在窗外听过,先生说的,不外乎是夸赞岩胜少爷如何自律自持,学字多久就开始有模有样,字帖每日描摹多少幅,如今同样的年纪,又已经熟读了多少的经文伦理……
这段不重复的夸赞,竟然让阿系想起夫人。
夫人还在世的时候,也和阿系聊过自己的长子:“这孩子,和他父亲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好胜好强,努力地逼自己……”
阿系还记得当时夫人的眉眼。
淡淡的眉毛蹙起,眼睛里闪着光,有对孩子优秀的自豪,也有对他未来的担忧:“……我刚认识老爷的时候,他也是这样好强的人呢,绝不会允许自己露出丝毫软弱……后来他遇到大名麾下的另一位武士——人这一生,总会遇到自己翻不过去的高山,不是在这条路上,就会在那条路上——然后老爷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……岩胜他……他以后会怎样呢?”
作为贴身侍候夫人的贴身侍女,整座继国府里,阿系不说是最了解夫人的人,也差不离——她看着夫人为小少爷深夜垂泪,也看到夫人在佛龛前虔诚祈愿,还看到夫人多次想要和大少爷坦诚聊天——可是怎么聊得下去呢?无论多么柔软的言语,大少爷就像已经披盔戴甲的将军,将所有关怀的慰问,皱着眉头一一斩落。
“训练辛苦,也是成为武士的必修课!”
“母亲不必担心,我会努力达成父亲的期望!”
“我不明白,母亲为何露出如此悲伤的神色呢?”
每当这些对话发生的时候,阿系看着正坐在夫人对面的岩胜少爷(缘一少爷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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