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。”
那些玩意——秦敞的出轨对象们,都遵循了秦敞让他们戴贞操锁的要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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钥匙都在所有人自己手里,按秦敞的说法,他没时间监管那么多人的生理欲望,全凭自觉。
“如果你连露在外面的器官都控制不了,瞒着我偷偷解锁,还有什么资格让我相信……这里呢?”三天前,钥匙从手心滑进白大褂胸前的口袋,秦敞拍了拍Z医生的心口。
唯独柳无因的钥匙是由秦敞保管的。
柳无因的锁也是最苛刻的,整个裆部都被金属板护着,陷得很深。
他不能自慰,也无法再通过共感获得快感,前所未有的空虚蔓延在四肢百骸,仿佛心脏里跳动着欲望的因子,化为了逐光的小飞虫,在他身体内部横冲直撞,从心脏一路奔逃至指尖和足尖,甚至连头发丝都似有了触感,扫过脸颊时,痒意都是相互的。
尤其是想到秦敞的时候,心脏被虚空的手捏紧了,挤出更多的飞虫,令他无声地张着嘴,想要倾吐什么,哭喊什么。
“他戴过吗?”柳无因问。
“谁。”秦敞顿了顿,“方持?怎么想到他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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