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毒针,密密麻麻钻到了沈恬的骨缝里,本能产生快感所带来的罪恶感,几乎要将沈恬淹没了。
沈亦看向两人的交合处,那里已经一塌糊涂,可身下的沈恬就像是毫无知觉。
连眼神都不愿意施舍给他吗?
他伏低身子凑近,似在耳语:你说,如果我们有了孩子。
听到这,沈恬就像从梦中惊醒,猛地转头过来,惊惧失声你不能,只有这件事绝对不可以。
这时他才发现,沈恬面色潮红,春色懵懂的眉眼间嗜满泪水,说到末了似乎哽住,泪水悉数落了下来。
沈亦似乎有所松动,他伸手擦去沈恬的泪水,无论什么时候,他都不擅长面对她的泪水。
哥,现在结束一切还来得及。
现在送我回去,我什么都不会和爸妈说。
沈恬看沈亦似乎犹豫了,仿佛抓住了稻草,她连声哀求,两个人距离是如此之近,她都能感受到他的呼吸。
我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,我还是齐柯的新娘。
我还是齐柯的新娘。
这句话就像平底惊雷,惊醒了沈亦。他看向身下哭得梨花带雨的妹妹,心情真是微妙。
似乎,一切都是错误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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浅浅给自己做个夜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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