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在他和那一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,闫宥确实也不愿意去想,靳粒在没有自己的日子里和别人过得有多么愉快。
周五晚上闫宥回家的时候,陈憬的兴致忽如其来的高涨。
她回来得早,新开了瓶红酒,唇上没擦掉的口红衬得人精神气很足,笑意盈盈地给闫宥也倒了一点。
“最近学习怎么样?”
闫宥放下筷子,看她:“还是那样。”
陈憬没再说下去,闫宥问她:“怎么了?是要期中考试了。”
陈憬便笑着冲他摇摇头。
陈憬自离婚后,反而比以前随和许多,情绪很少有很大起伏,也很少向闫宥谈及过去。
偶尔闫宥在家里看到她和她那位律师朋友打电话,本来聊着很开心的话题,眼泪就下来了。她没作什么声响,也不愿意让他看见,闫宥就只好回避这种时候。
但今天陈憬看上去格外亢奋。
闫宥听他妈说工作上的事说了很久,问她:“妈,是有什么好事吗?”
“对,有好事。”陈憬也放下筷子,但面容凝重了些,“公司给了外派的机会,福利待遇提高一级,回国后还能再升。”
“那确实是好事啊。”
闫宥默了一瞬,和他妈碰杯,陈憬才终于笑出来,说他“人小鬼大”的。
“如果确定的话,可能六月份就走。”
陈憬给闫宥夹了一筷子菜,看他吃完,两人对坐着沉默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