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“我晓得了。”江以宁咽了咽唾沫,他确实已经忘记被蚂蟥咬到是什么感觉了,毕竟他连蚂蟥的样子都快记不得了。
两人从两头开始插秧,江以宁做不惯这些,但也只能强忍着坚持,毕竟王秀莲怀着孕都在做事,他就更不能轻易喊累了。
直到两人都有些受不了,这才直起身子喘着气。
突然,江以宁感觉小腿一痛,甚至隐约还能感觉到有东西要往皮肉里钻,他立刻颤抖着声音喊王秀莲:“嫂子,有东西在咬我……”
“别怕别怕,我扶你上去,用火烧一下就掉了。”王秀莲赶紧扶着他上去,拿起自制的火折子使劲吹了两下,点起旁边早就备着的干草,对着胖嘟嘟的蚂蟥熏了熏,当即就掉在地上了。
王秀莲赶紧拿起块石头将那东西砸死,还有不少血爆开,吃的够肥的。
李桂兰嫌弃的看着他们:“咬一口就成这样,我们这被咬了几十年的还活不活?宁哥儿,二寒中午吃的什么?”
“他没回,在镇上找事做。”江以宁忙面向她说着。
“家里你都熟悉了,很多事也该帮着做了,等他回来,也得吃上你一口热乎饭,哪有让自家汉子进灶堂的!”李桂兰数落着他,“那读书人的手,就不该做这些杂活!”
“他不爱吃我做——”
“他不爱吃还不都是因为你做的不好吃!”李桂兰突然拔高音量,“你之前自己过,胡乱对付就算了,让他一个读书人也跟着胡乱对付,他能爱吃吗?还不都是因为你!”
江以宁不敢再说话了,原来是这样吗?
因为他做的难吃,所以才不愿意他做饭,好像、好像也没什么可指摘的。
李桂兰看着自己费心思哄来的哥儿,莫名觉得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