喊:比起湿了重点是我硬了!你怎么办!但在他出声之前,易思容先一步封住了他的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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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面对面,易思容的手仍然在触感极佳的屁股上流连,另一手轻抚里卡多后颈,那里温度烫得惊人。她紧贴着他,故意用腹部碾磨男性被包在西装裤内的突起。唇齿相触,唾液交换,舌尖纠缠,里卡多原先的义正严词早已在欲海中被打散。
“嗯、嗯唔??”
只剩黏腻的水声与男性的呻吟。
唇分之时,里卡多只能大口大口呼吸,背靠镜子才能勉强支撑。琥珀的眼睛泛着迷茫,显然还没从激烈的吻中回复。
易思容舔舔唇,摸了摸越缠越紧的尾巴,无奈地说:“你也太不禁撩了吧,真担心随便一个野男人都能拐跑你。”
里卡多一个机灵,回过神来,想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女性。可他全身酸软无力,推搡的动作倒像是愈拒还迎。
他小小声地抱怨:“把我变成这样的人到底是谁啊?”
易思容笑道:“我会负起责任的。”
她又说了一次,里卡多对这句话特别没有抵抗力,这会许是因为当初就是这句话,让他得到了一个「家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