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晨光像被撕碎的金箔,从魔药教室的高窗漏进来,却驱不散悬浮在空气中的焦糊味。
弗雷德和乔治的坩埚第三次炸开时,西弗勒斯的黑袍如同乌云般笼罩过来,魔杖尖迸出的墨色火焰几乎燎到双胞胎的眉毛。
“格兰芬多——再扣十分!”他的声音像是从结冰的地窖深处传来,“或许你们更适合去霍格莫德村表演烟火秀?”
乔治盯着逐渐变成灰绿色的魔药残渣,偷偷用魔杖在桌面刻下抗议的涂鸦。
弗雷德则变魔术似的掏出薄荷糖,刚要往嘴里塞,就被西弗勒斯的咒语弹飞到墙角。
“看来韦斯莱先生的味蕾比他的脑子更需要训练,”西弗勒斯冷笑一声,袖口的银蛇纹随着动作扭曲,“下课后,你们将用自己调配的失败品,清洗整个地下教室的马桶。”
当下课铃终于响起时,双胞胎的羊皮纸上已经密密麻麻写满扣分记录,活像被暴雨浇透的蜘蛛网。
弗雷德瘫在椅子上哀叹:“我发誓,斯内普教授的扣分速度比速记咒还快!”
乔治则突然捅了捅我,朝讲台努努嘴——西弗勒斯正在收拾坩埚,他的动作比平时迟缓,沾着药水的手指在微微发颤。
冥月突然从窗台跃下,爪子轻轻按在我手背。
顺着它的视线望去,我看见西弗勒斯藏在袍子里的右手,几道新鲜的灼伤正在泛着诡异的紫光。
他似乎察觉到我的目光,猛地转身,黑眸中翻涌的情绪像沸腾的魔药,转瞬又化作冰冷的面具:“艾尔斯,留下整理实验器材。至于某些人——”他瞥了眼双胞胎,“别忘了你们的清洁任务,韦斯莱先生们。”
弗雷德和乔治垂头丧气地拖着扫帚离开,经过门口时,乔治突然回头朝我挤了挤眼。
最后一名学生的脚步声消失在旋转楼梯后,教室瞬间陷入死寂。
我几乎是冲上前,一把攥住他布满灼伤的手臂。
西弗勒斯猝不及防,手中的玻璃瓶"当啷"掉在石桌上,墨绿液体在瓶中剧烈摇晃。
“放手!”他的声音裹着怒意,黑袍下的肌肉瞬间绷紧。
但当我举起魔杖,淡金色的治疗咒光映照在他泛紫的伤口上时,那抹挣扎的力道突然僵住了。
“逞什么强?”我盯着那些狰狞的灼伤,发现伤口边缘竟泛着魔药腐蚀特有的鳞片状纹路,“这明显是毒触手与狼毒草混合灼伤,再拖下去...”
“啰嗦。”他别过脸,黑发垂落挡住半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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