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否还留?”
“杀了,找个身形相似的,换脸替上。”
“是,殿下。”
左左犹豫道:“此局过于冒险,稍有偏差,便将引火自焚,殿下真的不再考虑考虑?”
言璟从容漱口,淡定擦手:“引火自焚总比五马分尸来得体面,前者还能有个全尸,后者碎尸万段,想想便觉得疼,你知道的,孤这个人,最怕疼了,受不了那凌迟的苦。”
三日后,军队在虔川城外等候多时,而领军那人却迟迟不到,众将领议论纷纷。
太子府,言璟还在悠闲地用着他的早膳。
身侧,右右试探地提醒:“殿下,今日是你领兵出征之日。”
言璟咽下口中吃食,问道:“所以呢?”
“据奴所知,现已过原定的出征时辰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我们,是不是该启程了?”
“急什么,天大地大,吃饭最大,你都说了是孤领兵,既是这样,那是不是一切都该听孤的,孤饭都没吃饱,如何打仗。”
右右心中冷哼:说的好像你要上阵杀敌一样。
用完膳,言璟乘坐马车,终于开始动身前往城外。
作为皇兄的言昪,奉旨为言璟饯行。
烈日高升,城外乌压压一片。
随行侍女为言昪擦去额间的汗,言昪询问道:“太子还未到?”
身后的副将回话:“太子殿下那边派人传话,说,殿下已动身,稍后便到。”
言昪讥笑:“咱们的太子殿下金贵,一路上你们可得小心伺候,别磕着碰着,万一出点意外,伤了贵体,你们的脑袋都保不住。”
没等副将应话,车轮声渐起,有人抢先一步应答。
“皇兄还是同旧时般细心体贴,可孤却十分惶恐,若是皇弟皇妹们知晓,恐会觉得皇兄偏心,从而埋怨皇兄,届时倒成了孤的罪过。”言璟撩开车帷,温声道。
“太子多虑了,言国皇室中,唯有你的身子最为孱弱,平日里格外偏心些,也是应当的。”这看似温情的话句,却饱含着深意,言昪的每一字皆点着在说言璟软弱无能,不堪重任,同时,他亦是在对言璟所受到的偏心而表示不屑、不满。
言璟面露难色,略带哭腔地诉说着他的无奈:“原本,孤是极不愿意领兵前往北疆,以孤这副身子骨,指不定行至半路就散了,怎奈父皇偏要孤去,说是只有这样才能稳定民心,平息百姓对孤的非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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