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颜悦色地把话说到这份上,心伤不已。
梁俭话中意他岂会不懂,陛下见他这般没分寸仍不把话说白,他再撒泼蛮横,当心真要惹梁俭腻烦。
阴阳人所受教养如女子一般,讲究妇道妻道,他自然不会去恨梁俭风流多情,他只对那情敌恨上加恨——巴不得高芝龙早日死了,好扶正他这皇贵妃。
他强作出个笑来,道:“但是陛下在妾心中,最重要。”
多余的话,他不再说了,如往日一般,挽袖来给梁俭舀了汤、布了菜,见梁俭唇边沾了米粒,又掏出帕子来,拭了去。如此场景,若在平时,不过姬妾服侍丈夫,体贴可心无比,可眼下他俩身躯互换,这情境颇有几分诡异。梁俭吃两口萧潋夹的菜,忽感与萧潋距离不过方寸之间,对方温热鼻息喷到他脖子上,他下身竟起了反应。这阴阳人的身子一品到男人气味便发了浪,花穴酥麻发湿,道内渐淫,阴茎也微微翘起,淫精渗出——虽他早上一人独处时尚可放开来品品花穴滋味,但他怎么可以当着妃子的面发情。梁俭尴尬地想要挪挪座,离萧潋远些,可臀一动,那两瓣阴唇摩擦着,水声啧啧,阴蒂宛若骚花浪蕊,硬得发痛,痛中带爽。
穴中越痒越骚,尤其对着自己那张把这副身子操弄千百回的脸,他只觉自己脑子快被身体支配了去,恨不得当下便扭腰摆臀,尝一尝近在眼前的肉棒。
萧潋起先以为陛下怎么要挪座,是不是回味过来自己方才失言之态惹人生厌了,正怕呢,猛瞧见梁俭双颊一片潮红,嘴紧抿着,额上也落了汗。
他这才悟到,原来是自己那孟浪的身子发骚了。
一时他也不知如何是好,若是平时,他大可扑到陛下怀中求操求宠幸去,可眼下,若是他让陛下弄他,这可是陛下自己的身体……若是他去操弄陛下,这、这——如此大逆不道、以下犯上……
他尚未想出个对策,梁俭倒轻笑了一声。
“晴江,你看起来怎么比朕还紧张?也罢,想你也明白朕如今怎么了。实不相瞒,咳、早上的时候,朕试过一次……”梁俭原是有些尴尬,可他见萧潋比他尴尬更甚,居然又生了逗弄他的心思。
反正这身体也是萧潋的身体,早晚要换回来的,这么一想,他便觉心中明朗不少。
萧潋听他一言,整个人呆住了。陛下今晨如何手淫,不会是、不会是揉弄花穴,流出骚水来……
“要不你给朕舔舔?朕给你个机会,让晴江舔舔自己的穴。”
他见萧潋被他惊得支支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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