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那坐着点点头就行,奏折拿回来,朕要批。”
这些朝中事务,萧潋并非不懂,但他不想去。他脸贴着梁俭的脸,撒娇道:“陛下,臣妾不想去……在那大殿中枯坐一整天好烦,还有那么多臭男人……您就说一句您身体不适不上朝不就行了……”
可梁俭这回却不吃他的撒娇,忍着烦闷轻声哄道:“怎么能不上朝?朕登基以来从未无故退朝过,平日里带病也得去。按规上朝,是给百官看看朕有治国理政的决心。”
“去就去呗,说这些大道理干什么……唉,陛下,您所有常服怎么都是黑色的,臣妾最讨厌穿黑色……”
梁俭心中道他这爱妃怎么如此不识大体,但到底也没说什么重话,只笑道,他替自己上朝去了,晚上便和他一起进膳。这么一说,方才一直嘟嘟囔囔的萧潋才眉开眼笑,对着他亲了又亲,他又再三提点上了朝有点威严模样,切莫胡乱代君发言,连亲带哄地才把人送走了。
待萧潋走后,他躺在这香薰袅袅的春山宫红床上,长叹了一口气。
遭此变故,他头一个想起的人便是皇后。高芝龙是国师之子,虽是高氏的边缘人,但想必对神灵鬼怪之事也略懂一二,可他要以这幅面目去与高芝龙相认么?
也罢,想起高芝龙前些日感了风寒,他却一回也没去看过,眼下难得有一日不上朝,得了空,他去看看对方也无妨。萧潋的春山宫在西,高芝龙的飞鸾宫在东,走过去也便半个时辰的路。后宫中花送香风、莺啼燕啭,走那半时辰,正好当散散心。
然而这可怜的天子下了床没走几步,尴尬地发现每走一步,身下那柔嫩的花穴唇儿都会互相摩擦,磨得他浑身一阵酥麻。步伐大了,昨夜欢爱之时他射入萧潋穴内的精液还会淅沥沥往下落,宛如失了禁,边行路边漏尿一般。
阴阳人的身子,抱在怀中玩弄时香软可爱无比,真个儿得了副阴阳人的躯体,梁俭心中只觉又不便又恶心。
他尴尬又恼怒,抄起案上萧潋的香帕潦草擦了下阴几下,本想将那淫水淫液擦掉,却越擦越湿了,帕子软软擦过两瓣肉唇,他浑身都在抖。所幸萧潋平日里最得圣宠,穷奢极欲,与卧房连通的是一处人造温泉浴房,免了他以这幅模样唤宫人打水的烦恼。平日里泡这温泉,哪回不是欢爱过后他横抱起萧潋入这池子,在池中又与人家鸳鸯戏水颠鸾倒凤几番,不像今日,他屈辱地闭眼沉入水中,二指扒开屄唇,紧拧着眉抠挖出内里精液。可惜他本意是排出精液,手指一深入女穴,那媚肉却一阵轻颤,爽利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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