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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风是条疯狗。一旦咬住了什么,就死也不会松口的那种。
这在某些人的眼中,这早已是无需多言的事实。
然而,即便是那个自以为对秦风足够了解的“张总监”,也没有想到,这个家伙会为了在其他地方,根本连事儿都算不上的一点小状况,而花费那么大的心思,将那些试图为自己开脱的人,连同自己一起,全都扫地出门。
——显而易见的,这并不是什么简单的工作。
光是想要找到十足的借口,把这些沆瀣一气的家伙,给不留口实地踢出公司,就花费了秦风大把的精力。可即便如此,这个人却也没有表现出一点要妥协的意思。
那份坚持,甚至会令人感到不可思议。
但对于夏子墨来说,这却是早在很久之前,就已经见惯了的事情。
抬手轻轻地抚过床上的人略带疲惫的眉眼,夏子墨俯下身,印上了那双红润的嘴唇。
湿滑的舌头一点点地描摹着秦风微抿的双唇,为其涂抹上一层莹亮的水光,而后从中探入,撬开没有多少抵抗能力的齿关,模拟着性交的动作,一下一下地在插入探出,顶舔着里面安静的软舌。
“……唔……哼、嗯……”这不干不脆,却毫无疑问地带起快感的动作,让睡梦中的人蹙起了眉头,从鼻子里发出轻软的哼声,被玩弄的舌头也无意识地动弹起来,做出不知是在回应还是躲避的动作,薄薄的眼皮颤动着,昭显着主人正挣扎着试图从梦境当中脱离的努力。
在眼前的人真的醒过来之前抽出了舌头,夏子墨轻柔地啄吻着秦风微张的唇瓣,安抚着他再次沉入睡梦之中。
这些天尝试过许多次的方法,显然有着卓越的成效。看着身下的人重新安分下来,夏子墨忍不住亲了下他的鼻尖。
手里的事情稍稍告一段落的现在,或许该让这个人好好地休息才对吧,但同样有“性爱是对疲劳与压力最好的缓解和发泄方式”的说法,不是吗?
拿起放在床头的玻璃杯,将其中的温水含入口中,垂首渡入秦风的嘴里,看着他本能地将那温热的液体咽下去,夏子墨再次含入一口水,送入他的口中。直到那混入了药剂的半杯水,尽数被这个人吞入腹中,夏子墨才停下动作,用指腹轻抚着他的唇瓣,等待药物起效。
或许将来有一天,他这份堪称偏执的占有欲,会把他和秦风一起,拖入无底的深渊吧——然而可悲却又可喜的是,似罂粟这样的东西,在沾过一次之后,就无论如何,也无法依靠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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