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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通过实验观察获得有关某类现象的一切事实知识,其中包括对该类现象的肯定事例、否定事例和该类现象所具物理性质的程度不同的表现; 2.然后将全部事例编制成肯定事例表、否定事例表和程度表(即比较表); 3.借助逐步归纳和排除法,从事例中抽象出最低层次的公理(假说); 4.应用同样方法从低层次的公理(假说)中构造出较高层次的公理(假说),直至最终达到普遍性程度最高的公理(即“形式”)。 其中最重要的方法是逐步归纳法和排除法。而归纳法与排除法乃是同一过程的两个相反相成的方面。弗·培根把事实之间以及低层次公理之间的相关,区分为偶然相关和必然相关(即本质相关);不论是由 系统的实验观察材料概括出普遍性有限的真理,还是从普遍性程度低的真理上升到内涵更丰富、概括性更强的真理,都要通过比较鉴别,以发现并排除偶然的非本质的相关,从而抽取出必然的本质的相关,作为进一步归纳概括的合适题材。只有如此才能牢固地建立起科学理论的“金字塔”。有人认为弗·培根“否定抽象概念”,其实,培根仅仅反对借简单枚举法,根据少数观察贸然作出不恰当的“抽象”,他并不反对、而且竭力主张以系统观察为基础、以排除和舍弃偶然相关(即非本质相关)为关键程序的科学抽象。科学抽象原则是弗·培根科学归纳法的灵魂。 近代科学尽管在很大程度上得益于实验观察和归纳方法,但要建立逻辑上完备而自恰的科学理论体系,单靠经验方法是无能为力的。笛卡尔最早看到了这个问题,在科学方法论上提出了以“普遍怀疑”为前奏、以直观——演绎法为核心、以事实验证为补充的科学发现与科学说明的逻辑模式。 在笛卡尔看来,要使科学取代统治人们思想达几个世纪的经院哲学,就必须把科学知识大厦及其每一组成部分都建立在“理性”的基础之上,为此就要“尽可能地把所有事物都来怀疑一次”。这一语道破了新哲学与传统哲学的本质区别。笛卡尔认为,感觉有可能会欺骗我们,理性也往往会判断错误,故而一切凭感官得到的知识、一切先人之见与偏见、一切传统教条和信念,都应毫无例外地通通放到理性的法庭上加以审判。在笛卡尔那里,怀疑本身不是目的,而是手段;怀疑不是消极的、虚无主义的,而是积极的、富于建设性的。因此他的怀疑论是一种方法论的怀疑论,是构筑科学知识大厦的否定性准备。它不仅是每一个别的科学认识发生的前奏,更是科学作为系统整体而发生的初始环节。这种怀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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