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发出了“啵”的一声。
“嗯……”突然的空虚让池渠清又有些难耐,虽然分身得到了照顾,花穴却开始发了痒,他不安的扭动着腰,“痒……别……”
“池先生哪里痒了?”
“痒……花穴痒……呜呜……”池渠清被逼的带上了哭声,花穴越来越痒,不停地冒水,像是在渴求别人的进入。
“那真是个麻烦事,那您觉得该怎么办呢?”都卫聿停止撸动池渠清的分身,双手扶着池渠清的臀瓣,舔了一下池渠清拷在背后的手心。
池渠清被痒的打了个颤,带着鼻音放弃抵抗,“求你进来……求你的肉棒……进来”
“啊啊……”
都卫聿一下子挺了进去,整根没入了花穴。肉棒粗长,表面因隐忍而带着愤张的脉络,烫的池渠清想逃走,却又忍不住绞紧了花穴。
都卫聿喘着粗气,开始了最原始狂野的律动。
“啊啊…嗯……慢…哈啊…”池渠清从没承受过这样的动作,都卫聿又毫无预警的深深挺进,猛地一顶,被撞的上半身卸了力,深深陷进了柔软的床垫,腰却高高挺着,臀瓣被大手分开,露出紧闭的后穴和诱人的红色穴肉。
都卫聿一下一下的往里撞,恶意的慢慢磨出来又一下子挺进更深处,窄窄的穴道留恋的吮吸着,池渠清重心集中在肩膀上,肩头抵着床垫,床单磨红了两只乳头,却咬着唇不愿意再出声。
都卫聿的手指在池渠清背后一路向下,重重的打了一下臀瓣,臀瓣还未完全消下去的红肿此刻又漫了上来,池渠清又疼又爽,一下子呻吟出声,都卫聿趁机加快了身下的动作,池渠清身体如过电一般,再也拦不住嘴边的呻吟。
都卫聿重重的抽插,每一下都带来清晰而醉人的快感,睾丸拍打着池渠清的嫩肉,池渠清早已无法承受,急促的喘息。
池渠清忽然紧紧绞进了花穴内壁,哭泣着射出稀薄的精液,射在了自己的小腹上,都卫聿搂着他的腰,紧紧的箍在身前,在花穴深处射精,滚烫传到了更深的地方,强烈清晰的快感直冲天灵盖,池渠清哭泣的叫了出声。
都卫聿放开了他的腰,抽出了肉棒,池渠清一下子失去支撑,整个倒到了床上,双腿颤抖,无法闭合,花穴里的精液汩汩的冒了出来,他没有尝过这种快感,没尝过这种令人上瘾失控的感觉,就好像自己的一切都被掌控在了都卫聿手里。
都卫聿把人抱进了浴室,在浴室里又度了一次春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