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挺着肉棒飞快进出,终于得到这个心头的朱砂痣,完全顾不了其他,只就着后入的姿势,把她骚穴干得叽咕作响,骚水直流。
陆琉藜呻吟着,又忙压低音量,沉闷在嗓子眼里,哀婉凄绝,比那戏台上的伶人歌喉还要美妙动听。
陈蕴生兴奋地粗吼,从她背后握住一对乳房,借着快要淹没出来的淫水连着抽动百来下,操得她高潮来临之际,肿大的性器抵在她骚软的子宫口,旋转着臀部,用龟头在里面小幅度地戳弄。
这般将女人折腾得欲生欲死的伎俩,陆琉藜还未在骆启那里体验过,当即“嗯啊哈啊”骚叫起来。
不知是背德的刺激,还是陈蕴生床术了得,她渐渐被他大肉棒征服,在他啪嗒啪嗒的肏逼声中,不由自主地摇晃起纤细腰肢,迎向他的侵犯。
陈蕴生看了眼门外,清冽的眉眼盛满得意,“这下不算是我冤枉你吧,你我已经有了夫妻之实,我的鸡巴被你下面这张贪吃的小嘴咬得可紧!”
陆琉藜捂着脸蛋哭了出来,她是个淫妇,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,底下那张逼穴背叛她的意志向奸淫她的坏男人服软,并作出了最淫荡的反应。
咕叽一声,当男人抽出半软的肉棒,腥浓的白灼立时从她红肿的穴口纷涌而出。
陆琉藜瘫在草垛上,一头黑亮鬓发沾满草屑,双眼空洞地瞧着空中一处,好似失去了魂儿。
却突然,一大巴掌扇在她奶子上,火辣辣的疼,活生生将她痛醒过来。
“张腿坐在我鸡巴上,否则我就把骆启叫来,将你的逼扒开,让他看看里面装了多少奸夫的精液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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