狠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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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如疾风暴雨,砚墨亭的臀以肉眼可见速度迅速高高隆肿,臀肉红的似要渗出血来。砚墨亭握拳忍耐火辣辣的疼痛,胸膛起伏,痛感一突突的,屁股好似要被打烂,穴肉随着笞责剧烈收缩,鹅卵石的轮廓愈发清晰,磨蹭之下,在主人气势的包裹之中,他硬的愈发厉害,可身前受缚,欲望和撕裂的痛感混淆。
四十来下后,萧衍把戒尺扔在桌上,粗暴踹了砚墨亭红肿的屁股,砚墨亭喘息着恢复驯服跪趴姿态,他能感觉主人把腿搭在他后背上。
他不敢动,屏息凝神,全身所有感官高度集中,只有受笞的臀肉嗡嗡抖动。年轻时,军营里伪装训练,他可以一动不动的站三天,如磐石。
可是,当他在主人身边,余光能扫到主人身影,他心潮澎湃,所有的控制力在主人侵略性极强的气势之下分崩离析,他的心快要跳出嗓子眼,穴仿佛苏醒一般不停蠕动,他渴望主人的抚摸,退而求其次,凌虐也好。
在主人跟前,已是欲望挣扎求而不得的折磨,又是满心欢喜得偿所愿的满足。
没有任何其他时候,能让砚墨亭如此清晰的意识到自己活着。
砚墨亭自幼跟随战神将军的爹入沙场,他对生死近乎麻木,这股麻木不仅对敌人,也对他自己。
只有萧衍——定王府的世子——能让他感受到生的悸动。
砚墨亭一动不动的跪趴当人肉脚凳,呼吸轻微,宛若死物。他不知自己跪了多久,后穴又痒又软,四肢麻木。
终于,萧衍踹了他一脚,命令:“跪好。”
砚墨亭忙按规矩取下口塞,双手背后,挺直脊背长跪,抬头温柔又纵容仰视椅子中的少年。
“啪——”一册竹简狠狠砸在砚墨亭脸上,砚墨亭左侧脸颊热辣辣的,眼前一黑,视线模糊起来。
他咬牙忍痛,哑声开口:“主人息怒。”
视线逐渐清晰起来,他余光扫到竹简上隽永刻字。
“废物。”萧衍不耐烦斥骂,他对砚墨亭一向没有耐心。
“是,是我没用,主人请保重贵体。”砚墨亭急急解释,“请主人再给我一点时间,十天——不,八天——我一定可以——”
“砚墨亭!”萧衍厉声道,眉宇间已有怒意,萧衍容颜俊美端丽,年岁不大,身上还有几分少年的脆弱清澈,可他动怒,威压便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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