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”地一声臀丘凹陷下去,迅速弹起,深红一片,一竹板方抬起,另一竹板凌风而下,将红肿臀峰再次拍扁,屁股红得快要滴出血来,是十分狠辣的打法。
萧衍生气,行刑的侍卫自然不敢留手,一板接着一板,狠厉沉重,北厅只剩下板子笞肉的沉闷声响,竹板左抬右落,笞责臀瓣方寸之地,很快打得整个臀丘烂红一片,红臀瑟瑟发抖。贺兰佑只觉身后油泼火烧般疼痛难忍,臀肉被抽得火辣欲裂,板伤累累叠加,臀肉滚烫高肿,他无意识轻轻挣扎,想要避开责打,手脚却被牢牢绑住,如刀俎上的鱼肉只能裸着臀肉受刑。
“啪——”
“啪——”
“啪——”
竹板虎虎生风,愈落愈疾,板下受责的两瓣臀肉深红隆肿,在腰腿肌肤的衬托下尤为突兀,臀峰伤重处,板痕层层叠叠,已成深红紫黑色,突兀横亘在臀上,风吹过都是刻骨之痛,板子还未停止,贺兰佑只觉得板子似烙铁烫在肉上,敲在骨头里,疼得他浑身冷汗淋漓,他养尊处优太久,这般狠厉的打法,似乎只在少时挨过。
贺兰佑死死咬牙,不吭一声,冷汗自额角流下。
五十板子打完,臀肉肿高两寸,瑟瑟发抖,贺兰佑忍着身后一阵阵汹涌而来的剧烈火辣疼痛,按照规矩哑嗓道:“谢主子赏罚。”
萧衍漫不经心扫过他伤痕累累的红肿臀丘,依旧不太满意,吩咐定雪去取鞭子。
“贺兰叔叔喜欢这条鞭子麽?”萧衍抬了抬下颌,定雪捧着鞭子走到贺兰佑身边。
贺兰佑抬头望着长鞭,这是龟兹特制的鞭子,皮鞭里头藏着细小尖刺,是西域一代用来责罚贱奴或是驯兽的,极具侮辱。贺兰佑本为异域落魄贵族,对此物颇熟悉。他心下一沉,心知事有异端,小主子待他向来亲厚,如何能一回来就立规矩?世子年少,心性不稳,难道是被人撺掇来正家风的?
他下意识看了一眼夜卿皇。
萧衍挑眉:“我问罪于你,你看正君做什么?贺兰叔叔养尊处优久了,连尊卑也分不清了?”
“下仆不敢。”贺兰佑垂首敛眸,哑着嗓子请罪,“下仆犯上,请您责罚。”
他嘴上请罚,心中却忐忑不安,今日怕是不好善了。
“抽他二十鞭子,让他长长记性吧。”萧衍淡淡吩咐。
夜卿皇手中端着茶盏也忘了饮,茶水凉透。他出生云城侯府,名门世家,侯府对下人宽厚仁慈,他嫁入王府,才知刑罚繁重,可无论观刑多少次,他亦无法适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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