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仿佛为了验证丑陋无比能吓跑汪若青,汪宇韬视死如归的转向他,原本布满线条的脸又扭曲成难看的模样,任由他动作。
脱了他的上衣,底下是皮包骨,没有半点肌肉支撑,他随口一问,"哥是不是也不要青儿了?"毛巾擦过脖颈,胸口,腰腹,最后是手臂。
"你心里唯独最在意的一件事,我却搞砸了。"声带像被烫坏一样,交织着悲痛与低落,而独自凄凉。
察觉他的不自在,汪若青脸色不变,又把他抱到床上,要替他脱掉裤子,"是我不好,那些话你以后别这么说了,我听着会难受。"
他赤条条的坦露在汪若青的面前,将一切摊开在他的面前,煎熬着他的神智,"你看……我这个不是人的东西,现在还对着你发情,"他那根翘起来,"青儿,有时候我想,如果我走不到人生的尽头,那我宁可把终点停留在你的手上。"
不理会汪宇韬的话,他没少见过对他怀抱露骨的淫想的同性,待他擦好萎缩的双足,像枯萎变形的树干。他放下湿毛巾,坐在床沿边,"小仲平时都怎么做?"汪若青握着,搓揉起那膨胀之后还是瘦小的阴茎,"这样吗?还是直接帮你吸出来?"
汪宇韬的脸都烫出血来,嘴巴张张合合,说不出话,难堪的由他摆布,又成瘾在这份幸福之中,无法摆脱的沦陷。
那些沉淀在他皮肤表层的血腥味,让汪若青压抑许久的顺从一点一滴的挑起来。
不论汪宇韬最终对他的意图,是为了实现何种目的,在此之前,还不是只能被他脱光,被迫躺在这里,承受他触碰的折磨?
耳边听着他的闷哼声,见他用手背遮住自己的脸,他熟练的搓着那物,刺激松垮的阴囊,这玩意儿似乎没想象中的容易早泄,非得用嘴巴伺候,不然倔强的不肯射,他松手,解开裤头,连同底裤都脱掉,爬上了床。
"哥,手拿开,"他一脚跨过去,对着汪宇韬的脸,握着自己的性具套弄,"你在主家偷看我手淫几次了啊?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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