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。
汪畅利坐在床沿陪他,到了清晨才敢阖眼,汪若青哪敢出声喊他到床上休息呢?汪畅利从来不会改变他们的距离,变成睡在同一张床的关系。
几个小时过去,汪畅利醒来下楼去拿过吃食,摇醒汪若青。
隔着薄被,他用手触摸确认,脱臼的手与扭曲的左脚,已经复原得差不多,他拿了自己的衣物过来,松垮垮的T恤套在汪若青身上。
"利哥,谢谢你。"
"先喝水再吃,你有三天没进食了。"把餐盘放在他腿上,汪昌利说。
汪畅利提醒他忽略掉的饥饿感,他不疾不徐的喝完粥,汪昌利拿走餐盘,问他,"房间应该都整理干净了,你要回去歇着吗?"
"你要赶我走了吗?"汪若青胆怯的问。
"随你待。"汪畅利难得露出放松的笑意。
他躺回床上,盯着汪畅利的侧脸,"利哥……如果要我选择对象,除了你我不会选其他人。"
这话让汪畅利收敛余温,"然后呢?再生下跟你有相同命运的后代?"看他停顿的霎那,汪畅利沉下脸,又道,"如果我有办法,我甚至希望你绝育,若青,我不想让我的小孩承担风险。"
汪畅利放出的杀机是认真狠绝,汪若青说话不停的颤抖,"你明明去见的那个人,也是……我……那里不行?那里……比不上?"
收起那黑暗面,汪畅利换上平常的淡漠面容,规劝道:"你还太小了,你不懂真正的爱,你越是觉得必须得跟一个人绑在一起,生命才会完整,你就是落入那些人暗示的圈套,汪若青,你的企图心应该设立得更高,不是找个人依附才能活下去。"
汪若青此刻明白,如果不是他的身分特殊,他在汪畅利眼中,不过跟那些烂掉的汪家人毫无差别,满限的状态,汪畅利是不可能再带着他修行,不想再遭遇同样的事情,今后他得自己锻炼,变得更加强大。
"我知道了。"汪若青拿出觉悟,如果他没办法掌握自己命运,那他永远只能留在汪家里不见天日。
可是他在汪家出生,始终流着汪家的血,他是不会坐以待毙,他想要得到一个人还需要委曲求全的忍耐吗?
另一边被汪若青打退的人,伤势没有比较乐观,这些人多半是成年到青壮年,一百多个人被长老们集体训诫,汪畅利没出手,连一个十岁的孩童都无法压制,是要让把家主之位拱手送给汪畅利吗?
同样是自己的血脉,太老爷打从心底希望,是他二子的长子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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