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知道自己这一走,何胜躺床三天,距离死亡一线之隔,何润那一句我恨你,万箭诛心。
保心抢救回来,让他父亲提前白了头,从此,何胜活着只当自己像部机器运作。
全然不知转身后发生的事情,一心只想断念,想摆脱喜欢何胜的束缚,他搭上火车一路往南,开始他的流浪之旅。
最后辗转来到一家养殖场,前身是鳄肉批发商,见到当时负责人的儿子──江霖。
江霖农大刚毕业,刚返家跟着父亲接手家业,何润对他始终有种特殊的感觉,不知道是不是当初汪畅利见到他的那种感觉。
他留下持续观察,并成为那边的员工,在那里见证养殖场转型成自然保护区。
高中没毕业,面试靠眼缘蒙混过关,顶了幼鳄饲育员的差,实际上见到江霖的机会不多。
有块湿地单独圈养一只短吻鳄,凭借自身与爬行纲的渊源,他揽下别人不敢做的工作。
独自照顾冬枣。
待在南方这三年,他有长假会再次往南方出发,踏上找寻江家人的可能性,除了各种大鸟,没有一个比江霖给他的感觉神奇。
如果江霖是被关门的龙,他的父亲不会一身土猴子味。
春来秋去,何润这条寻龙路,越走越心寒,得知江霖还有一个女友,他后来真是龙他又能如何?
相处久,他认冬枣成为眷族,但支配一只主龙形要多大的精神力,却因为力量微弱只能让他的人形生存在自己空间。
冬枣的外表像极了何胜,一个听话顺从他的何胜。
多了冬枣入住,他待在空间的时间增加,他的空间不再是整齐划一的高楼大厦,横跨县城的高速公路,是江南春色,宜古宜今的水乡泽国。
如今他也无颜回去北方老家,当年何胜要关他,他气话烙得太恶狠,这几年过去,何胜也不曾来寻他,只因为他不顾一切要远走高飞,走得毅然决然,把最后一点点情份都撕碎歼灭。
"可见在你心底,我也不是无可取代的地位。"
他捧着冬枣的脸,眼里满是哀戚,"以前只要我背着你一哭,你都会知道,为什么后来你都不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?"
这个问题冬枣并不能替何胜回答。
既然做好决定在南方生根,他决定去补学历读完大学,跟上头提出辞职一事,得到江霖的出面慰留,希望他可以考虑半工半读完成学业。
眼下冬枣的身体他也带不走,只好答应留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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