澡,所以没听见铃声。
秦肆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,想象着李子佩光着身子淋浴,水打在后背上,滑过光洁的脊背,流过两个腰窝,最后隐没在臀缝里……
不行!打住!不能再想了,再想自己会忍不住冲上去……
秦肆喘了一口气,定了定神。子佩还真没说错,自己就是个精虫上脑的变态。连一个电话没接都能发展出这么多联想。
李子佩洗完澡出来,看见一个未接电话。又是秦肆。
他在心里叹了口气,天知道每次秦肆打电话过来的时候,他用了多大毅力才没有按向接听键。
算算日子,也过了有三四天了,自己是不是该适时递个橄榄枝?
躺在床上,毫无困意。李子佩胡思乱想,自己这房子租了三年,月底租约就要到期了。房东是个心大的,手里好几套房子都在出租,也没来问问自己要不要续约。
要不,干脆不租了,搬去秦肆那里吧?离他上班的地方也近,自己到时候找一家附近的公司……
越想越兴奋,李子佩不知道秦肆那套公寓大不大,不过他连沙发买什么样子了都想好了。一定要买宽一些的,上次跟秦肆在家里这个小沙发上折腾,都快掉地上去了……
李子佩翻了个身,关上灯,卧室瞬间一片漆黑,好像这样就能掩盖住自己不自觉上扬的嘴角。
夜深了,从李子佩卧室透出的最后一点灯光也灭了。秦肆发动汽车,开回了跃层公寓。
连着几天没睡好,白天忙着跟踪,秦肆整个人都透露出颓废的气质。胡子也没刮,头发长了也不剪。
有一天夜里他约着跟季浮生喝酒,把对方吓了一跳。
季医生知道秦肆被男朋友赶出门了,幸灾乐祸地说,“终于不用忍受你秀恩爱了,这就是报应啊。”
秦肆苦闷地干了一瓶啤酒,“他再不理我,我真不知道自己能做出什么事来。我这么大一个社会不安定因素,怎么能没人管着呢……”
季浮生说,“也不是不能理解。换成是我,早就去砍了郑铭风那个小兔崽子,他才是真正的社会不安定因素!”
秦肆皱眉,看了对方一眼,“我怎么感觉你对那个小兔崽子敌意这么大……人家也没惹你啊,比我这个受害者还激动……”
季浮生坏笑:“我这不是关心你嘛!敢捅我的人,真是活腻了,迟早给他捅回去。”
秦肆嗤笑一声,“滚你的!死基佬离我远点!”
过了一会儿,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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