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门框,眉头微皱,大概我的脸色很不好。
我没说话,还沉浸在半个小时前可耻悖德的自淫里。
原来我不止是个变态,还是个人渣。
也许时封可以打醒我。
他侧开身示意我可以进去:"你脖子怎么了?"
我放下按着后颈的手,连忙摇头。
霎时间腺体像是打开了开关一样,有一种陌生的暖流溢出来,包裹在我的周围。
时封的脸色彻底变了,他有些颤抖地要推我出去,我顾不上反抗,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。
完蛋,我当着时封的面,分化了。
等我再醒来的时候,是在医院,时封和时达厚都不在,我扯了手背上的针管,正巧撞上了进来的医生。
她交给我一份信息素检验报告,最上面一栏那里写着,阿尔法。
时达厚该高兴了,他一直说我一定是阿尔法。
也不知道时封是什么。干,我怎么还在想他。
“送你来的那个男孩呢?”
“他…应该走了吧。”
她看我手上光秃秃的,帮我重新插上针管,“怎么把针头拔了?你属于提前分化,信息素还不稳定。”
她身上有佛手柑的味道,是个欧米伽。我第一次闻到了除时封以外的信息素。
“提前分化?”
医生点头:“很少有这种情况,可能是因为遇到了某种强烈的信息素刺激,和你的匹配度至少95%以上。”
我挂了一下午的水,晚上出院的时候正赶上下雪,冷得直哆嗦,倒是后颈暖暖的,不受控的信息素还在往出溢。
这个提前分化的腺体像是早产的婴儿,既脆弱还不听话。
还没进家门,我就闻到了时封的信息素,是欧米伽,时封竟然是欧米伽。这个匹配度,好像还很高。
后颈的腺体隐隐作痛,下身也莫名其妙地有些硬了。
等我反应过来,我已经站在时封的门口,手是敲门的动作。他没开,房间里很静,静得我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。
时封信息素的味道变得很浓烈,夹在一起的还有茶香,他是……发情了?
时封这几天都没有出过卧室,我也一样。
我被他盖不住的信息素折磨的每天在房间里手淫,想象他湿漉漉的眼神和同样湿漉漉的下身,然后做出抽插的动作,直到硕大的下身把手摩擦得生疼。
在这么折磨了几天后,我终于认清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