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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还挺有自知之明。"三七冷笑一声,眸光如刃,"又是寻替身,又是整出那什么轮回教,还虐待藏匿我的大王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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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语气讥诮,字字如刀:"伏城,不是谁都像你那般,能把受虐当成享受。半点人事不干,还妄图被人喜欢?你有病,我可没病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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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的眼眸微微眯起,面上却泛起一片诡异的潮红。那毫不留情的当面斥骂,仿佛每一句都能撩动他体内兴奋的神经,令他周身战栗不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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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七冷眼瞧着他这副模样,记忆如潮水般涌来。过去的她,最厌恶的便是伏城这一点——像个无可救药的疯子,越是打骂他,他反而越亢奋,仿佛疼痛与羞辱是他赖以生存的养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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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后来,她选择了视而不见,远远避开,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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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久违了,"伏城的声音低沉沙哑,带着几分陶醉,"小回骂人的声音还是这般动听。"他舔了舔唇角,仿佛在回味什么珍馐美味,"虽然我还想多听你骂上几句,但怕会更加惹你厌烦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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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顿了顿,语气忽然认真起来:"或许小回你不会信,但那轮回教的出现,绝非我的授意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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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我信。"三七的回答干脆利落,没有丝毫迟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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伏城罕见地愣住了,眸中的痴迷被一丝错愕取代:"你......信我?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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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你诚然是个无药可救的疯鬼死变态。"三七语气平静,却字字如刀,"但你素来自负且自傲,最是讲究一个'&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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