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。
在极度的惊恐和绝望中,他听着埃文用温和语气叙述自己是怎么知道他的身体情况,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自己的父亲,爱上这具不正常的双性躯体。
他疯狂地摇头,抽泣着,喊叫着,哀求自己的儿子放过自己。
但一切话语都徒劳无功,他依然被野兽般的埃文活生生强暴了一夜,直到他承受不住昏过去为止,只模模糊糊地记得那不详的最后话语。
“我要让你怀上我的孩子,父亲。”
.........
自那天起,伊凡就再也没有离开过地下室。
每天在阳具的搅动中茫然醒来,被埃文抓住断腿抬起臀部,在冰冷的甘油灌满肚子后排泄,排干净后然后再被更大的阳具插满后穴,性器缠上跳蛋,在埃文轻柔如情人般的告白和爱抚后,陷入寂静与黑暗,进入持续一天的高潮地狱。
他已经完全变成自己儿子的发泄道具,而他的雌穴,沦为精液的容器。
伊凡对这一切折磨已经麻木了,从一开始近乎自残般的发狂抗拒,到现在毫无反应的呆滞,被埃文一遍遍地强暴时也只是本能地高潮,射出一点稀薄的精液。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,他被内射这么多次,依然没有怀孕,没有怀上和自己儿子的乱伦后代。
在不知日夜的囚禁中,他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。
不停歇的责罚让他胃口很差,经常性的呕吐让他摄取的营养不足。双腿的伤口也不太乐观,逐渐出现小面积的细菌感染,流出的脓液泛着绿,但埃文不可能带他去医院,为了让他怀上“健康的孩子”,除了涂点伤药以外连止痛药也不准他用,他只能一边忍耐剧痛,一边在神智不清间承受亲生儿子无止尽的索取。
也许正是因为他精神实在太萎靡,他甚至没注意到,今天的埃文似乎不太对劲。
那双眼眸不知何时变得惊愕,满是垂死般的极度恐惧,几秒后突兀平静下来,瞳孔透出非人的赤红。
深处那扭曲的恋父情结,也彻底化为某种迷恋的玩味。
“是时候醒来了。”
又一次激烈的射精与高潮后,伊凡听到耳边传来这样的话语,含着一丝似乎不像是埃文的低沉。
他失去神采的瞳孔颤动了一下,但在低烧中陷入混沌的神智无法理解对方的话语,依然沉默地瘫软在地,对方也不在意,笑了笑后继续抓住这具如死去般的身躯,饶有兴趣地肏着这个女性器官,感受那和后穴相异的美妙触感。
一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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