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火力输出,骂得莫名其妙。
但打工人苦就苦在,面对什么牛马牲畜都得道歉。
赔笑道:“对不住,是本餐厅服务不周。”
他还想说些什么时,人群中传来一声轻笑。
“还是那么大的排场啊。”
秦璎抱臂从人群中走出。
骂人的姑娘认出她,脸色铁青得像是咽下三个秤砣。
“秦璎?”
她尖细的声音刺耳似指甲划玻璃,餐厅里听觉敏锐的动物都纷纷侧头。
秦璎似笑非笑,啧了一声:“没礼貌的东西,看见表姐就这态度?”
眼前这位不是别人,正是秦璎糟心亲戚中的一员。
秦璎两个舅舅,两个极端。
大舅舅正直,二舅舅……典型的商人唯利是图。
苦心算计,但算不明白。
只要有足够的利益,他什么都敢卖。
秦璎小时候被外婆带大,二舅视她为拖油瓶,成天阴阳怪气。
大人都这样,养出的孩子自然耳濡目染。
如果秦璎是个性子软和的,指不定被欺负出心理阴影。
但秦璎不是,她本就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。
小时候,对二舅家的表弟表妹从来以武力伺候。
他们嘴贱,秦璎就报以老拳。
到了后来几乎是水火不容。
家里这状况秦璎外婆心里也难过,后来索性分开过少往来。
多少年也算相安无事,一直到秦璎成年后,那个傻叉二舅想把她当成资源介绍给一个二世祖。
那天,她二舅秦治州遭到了三重暴打。
秦璎提着棒球棍,把秦治州家砸了个稀巴烂。
那根棒球棍现在还作为收藏品,摆在家里的杂物间。
那次后双方撕破了脸。
但秦志州并不死心,到秦璎外婆过世,不知从哪听说老城可能要拆迁的消息,回来想分家产呢。
谁知道,秦璎外婆先留了遗嘱,老宅留给了秦璎。
站在秦治州和他儿女角度,这当然是偏心到了极点。
可,那又如何?
秦璎的外婆很清楚,家里老宅是秦璎全资重修的,这房子就该是她的。
时隔一年再见面,这表妹秦苑见秦璎如见仇敌。
“你在这干嘛?”
她声音分贝过高,几乎震碎玻璃。
从小打到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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