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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晚晚,孩子跟你姓,跟东陵真正的国氏姓,姓虞,叫虞奕承。”
虞听晚眉头越皱越紧。
谢临珩自然能理解她此刻的心情,他轻抱住她,柔声解释:
“晚晚,东陵就是东陵,宫变前,它叫东陵,宫变之后,它仍是叫东陵。”
“那场宫变,没有改变这个国家,也没有改变这个国家皇室的姓氏。”
“谢家从我父亲、到我,都不曾有过把原来的东陵国改朝换代冠上‘谢’氏名号的想法。”
“东陵真正的国姓,从来都是姓虞。”
“若是没有那场宫变,谢家不管执掌多大的军权,不管身负多大的权势,永远都不会有谋权篡位的野心。”
“这个天下,我与父亲都从未想过把它变成谢家的。”
“从宫变之后,谢家收拢残局开始执政,我就想着,快些将这个乱世恢复为曾经的繁盛,以和平盛世为聘,求娶我们的宁舒公主。”
“晚晚。”他注视着她眼眸,将这么多年的心意全部剖开展露在她面前,一字一顿,说的缓慢而认真:
“我真正想做的,并不是这天下的帝王,而是你的驸马。”
“从很早很早之前,你与宋家定亲时开始,我就想做你的驸马。”
“只是我们的缘分终究是差一步,你的驸马,注定与谢家无缘,阴差阳错,我们走到了如今这一天。”
他笑了笑,嗓音依旧轻。
但语气深处,不难听出终于被命运偏爱的庆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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