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儿,他圈着她腰。
轻抵着她唇角问她:
“去床上?”
她呼吸凌乱,微微偏头,脸埋在他颈侧,羞涩地点头。
他很轻地笑了声,弯腰将人抱起来。
几步来到床榻边。
缓缓垂落的床帐将光线阻挡在外面,内部一片昏暗,缓缓蔓延的情意在这个封闭的空间悄无声息地膨胀。
直到将轻吟软语尽数包裹其中。
深夜。
风平浪静,司长晔动作轻柔地帮陈洛杳揉腰,抚着她乌发问她:
“疼吗?”
陈洛杳埋在他怀里,声线是还未缓过来的绵软,“不疼。”
司长晔将她抱紧,“以后每天,我都会尽早回来。”
陈洛杳却摇头,“朝事重要,夫君不必牵挂家里。”
他却说,“朝事虽重要,但我家夫人同样重要,二者没有高下之分。”
陈洛杳眸色顿了下。
慢慢抬头看他。
他低头看过来,揉了揉她微红的唇角。
—
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。
行宫中,刚到傍晚,司沅就见自家女儿两眼灼灼地坐在亭台中,时不时看向行宫门口的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