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肩膀,又顺着冰凉的雪发逐渐抓上去。
肉臀被不断撞击,发出令人羞耻的啪啪声。云戾听着雌兽诱人的呻吟,沉浸在无边的欲望中,一向冰冷疏离的眉眼也露出喟叹满足之色。并未意识到扶珩的手已经渐渐落到他兽耳附近,蜷缩着手指抓挠。
耳尖忽然被攥住扯了一下,云戾猛地睁开眼,抽插的动作停住,漆黑的眸子一瞬不动地盯着扶珩看。
疯狂的情欲戛然而止,扶珩脸上呈现出恍惚之色来,求助地睁眼看着云戾。
“耳朵。”
水光潋滟的眸子,无法看清云戾的神色,因而也忽视了那眸中翻涌的情绪,相当大胆地说了自己的想法。
“啊……哈……不可以摸吗?”
倘若是清醒的扶珩,一定不会说出这样的话,可如今他被情潮裹挟,空落落地挂在欲望的巅峰,全然没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多委屈娇气。
云戾眸光微闪,沉声道:“可以。”
野兽自然并不愿意别人触碰自己的耳朵,倘若是他愿意,也可以随时将耳朵收回去。但显然,他的雌兽对自己的耳朵非常感兴趣。而他的雌兽乖顺又听话,云戾很喜欢,所以不介意满足一些对方任性的要求。
低喘一声后,原本已经足够凶恶的抽插节奏变得更加难以忍受,扶珩的身体和灵魂被极端地快感拉扯着,终于在一次次贯穿中失神地射了出来。
秘境里没有日月,分不清时间流转。他和白虎幻化的云戾就这样幕天席地,昏天黑地的交缠了许久。
彻底清醒过来,已经不知道是多久以后了。扶珩拖着酸软到失去知觉的双腿勉强坐起身,才看清眼前昏睡过去的云戾。
那射过以后仍然尺寸下人的性器还插在里头,堵住了大多粘稠的精液。他原本顺滑的白发被扶珩抓得一团凌乱,兽耳上的绒毛也东倒西歪着,一片狼藉的景象。
头痛得厉害,扶珩揉了揉直跳的太阳穴,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。他还得去找秦越和封誉两个。
然而下一秒,秦越惨白的脸就撞入扶珩眸中。
扶珩呼吸猛地一滞,瞪大了眼。
“珩哥哥,师父为什么在这?”
秦越的声音很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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