润液体,将沈和光指尖打湿。
飘渺仙宗最最知礼守正的大师兄,终于找到历练期间于他有恩的教书先生,便将他的先生摁在玉榻上“报恩”了。
他那认真地摩擦着柱身,耐心套弄着每条经络,细致地照顾着敏感的铃口,甚至于后方的囊袋也慢条斯理地抚弄搓揉。
“不要了、唔呜……”
不到半刻扶珩便承受不住地开始摇头,弓着腰细细颤抖。铃口滴出的液体已将腿间打湿,就连沈和光的指缝也叫黏糊糊的液体浸满了。
可刺激到了如此地步,下身却好像被什么滚烫的事物堵住了,怎么也射不出来,快感蓄积得多了甚至有些刺痛。
还不行么……
听他呻吟里带了些哀泣,沈和光也皱了眉头。虽然心里觉得有几分古怪,手下动作却微微使上蛮力。
“啊呀!”
敏感的前端被大力抠弄,又痛又爽的让扶珩发出急促的气音。来回几下过重地刺激,更让他阳具胀痛不已,过电似的打在身上,却仍然射不出什么。几息之后,扶珩痛昏了头,忽然咬着唇瓣哭了起来,原本潮红的脸也瞬间惨白。
沈和光立刻停了手,扯下缚在眼睛上的白缎去查看扶珩的状况。
白缎甫一顺着发间落下,沈和光立时怔愣了。他见扶珩哭得万分可怜,颤抖着身子、咬着红唇极力忍耐痛楚的模样,合该是愧疚难安的,可……汗水顺着脖颈向下,喉结猛然滚动了一下,将他本要询问的话语咽了下去。
那眼泪破开他这一汪平淡的湖水,直直坠向沉寂已久的干涸之处,激起冲天的巨浪,烫得叫人心焦眼热。
一向风光霁月的君子有了一瞬间的失态,但很快理智又重回大脑,拴住了不可名状的野兽。
扶珩射不出来,试着将灵力送入也被堵在精口。如此不说无法双修,恐怕日后静脉也会有所亏损。他开始思索扶珩的症结所在,翻遍脑海里看过的书籍,才勉强找到类似的情况。
避开扶珩哭得楚楚可怜的脸颊,沈和光低眉敛目道:“先生……和光多有得罪,如此双修多有不适,先生若痛了便说出来。”
痛得昏天黑地的扶珩自然无法回应他,沈和光不知怎么觉得有些心虚了。他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报恩,是为了救先生与水火之中,双修也非什么有悖天地人伦的丑事……可……
在反复的质问和犹疑中,终于还是伸向湿漉漉的臀缝。就在插进那密合的肉穴那刻,指尖软肉被咬死绞紧的触感瞬间化成股股热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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