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片刻,身下湿哒哒的。
紧接着是更强的空虚感。
阮诗不自觉扭动臀部,想要夹紧双腿以此慰藉,却被脚铐禁锢着合不上双腿,而身下的空虚感越来越甚。
她想张口恳求,但被陌生人侵犯的屈辱还是让她没开口,只能艰难地忍着,床板被震得发出吱呀声响。
那人终于动了。
阮诗感觉到有东西触碰自己,绕着穴口打磨,她猜想到那是什么东西,既渴望又抵触,身体却直接给出了反应,淫液源源不断往外淌。
腿被分得更开,那东西还是在磨蹭,期间试探性的探入几次穴口,却一直不进去,阮诗简直快崩溃了。她张了张嘴,“操我”两字呼之欲出,男友的面庞忽然浮现脑内,负罪感涌上心头,她硬生生憋住了话语,却还是无意识呢喃出了他的名字。
下一刻阮诗便感到一阵冲击,那东西进来了,大力而生猛,像是要把她撞碎,但她却呻吟出声,无他,这种久违的满足感险些让她高潮。
接连的猛烈捣弄让她暂时忘了男友,沉浸在既痛苦又欢畅的性事中,到后来阮诗甚至忘了自己是谁,做爱的另一半又是谁,高声浪叫,时不时冒出几句淫语,双脚的镣铐被解开了也不知道,主动摆出各种方便做爱的姿势,做得天昏地暗。
第二天醒来后阮诗只感到浑身无力,迷茫地看着天花板几秒,她猛地坐起身,也不顾身上的酸痛,拿起床头手机查看。
六点不到。
屏幕上也没显示任何消息。
阮诗怔了一瞬,随即看向四周,这是在她自己的房间内,一眼望去没什么变化,往细里看甚至更干净了点。
以及换了张床单。
昨天的荒唐事渐渐浮现脑海,阮诗顿时脸色煞白,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如此放荡,扭着臀部主动求欢。她宁愿相信那人不是自己,但身上的痛感却在表明着昨晚的事是真的。
绝望感再次袭来,阮诗呆愣半晌,点开男友的微信。昨天是两人三周年纪念日,男友有事不能赴约,在微信上连连道歉,说是往后再补。
消息往下滑,全是他一人在说话,中间空了几小时,他又问,收到花了没有?
卧室里没看到花,阮诗握着手机下床,站立的那一刻险些摔到。她勉强走到客厅,入目的便是放在玄关出一大束花,一夜过后依然新鲜。
但它显然不可能是自己进来的,只能那人签收的。
阮诗看了那花半晌,眼眶突然就红了。她头发散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