缘生的语调坚定沉稳,「希望你能用身体记住我的训诫。」
「是…」沈睫挺起不停颤抖的胸膛,「请…请主人处…处罚…」
他闭起眼不想看也不大想请罚。
原本想被哄着宠着渡过难得能叫缘生主人的夜晚,但一进入调教室就一直进行处罚,他觉得失落。
「睁开眼,我不允许我的奴隶受罚时没有挨罚的认知。」
「呜…我…明白了…」
沈睫睁眼迎上严厉视线点头,是不喜欢被罚,但他很努力想学会身为缘生的sub该有的样子。
就算只是一夜。
蜡烛燃烧,淡淡花香飘散,沈睫屏住呼吸等待疼痛。
对於大男孩能将专注放回处罚上,缘生感到满意,他的手指微微倾斜,哭泣惨叫再次回荡在房间中。
挨过罚後,带香气的热蜡以缓慢速度遍布白皙身体,沈睫时而低吟喘息,时而慌乱哭泣。整夜,他哭得最惨,是烛泪游走到大腿根部附近,就连一开始淋上性器的疼,也没让他惧怕成这样。
缘生眉头深锁。
他喜欢耳畔的惨叫声,但舍不得看见这孩子因为旧伤被碰触而害怕。
「沈睫,伤口还疼吗?」缘生将热蜡一滴一滴淋在被尖锐物体伤害过的疤痕上,「我对你的喜欢,跟这烛泪一样炙热,你能试着冷静下来感受看看吗?」
大男孩挣扎了一会才张开唇瓣,缘生以为会听见颤抖哭腔用如同耗尽最後一丝力气般的喊出“鸢尾花”,他让烛泪落下的速度减缓等待。
「我…可不可以…」沈睫用力吸了下鼻子,也擦去脸上泪水,他抬头对上缘生的询问眼神,带点怯懦开口,「我想…抓着您的手…」
「好。」缘生停止滴蜡,回给不安视线一个宠溺微笑,也伸出左手搭上大男孩的右膝。
「谢谢主人…」眼前的笑容很好看,沈睫的道谢带了点羞涩,「我想喊停,可…我也好想…那个…热度…」他的声音越来越小,後面只剩让人听不懂的含糊声音。
缘生将左手食指屈起,轻敲了敲大男孩的膝盖催促,「快结束了,还觉得尿道棒可怕吗?」
沈睫摇头,小心翼翼探出右手,与搁在脚上的大手十指相扣,「没…没想像中可怕,可…哈啊…」下腹不自主收缩牵扯到性器,酸麻感从性器深处直钻入感官神经,他跟着这阵一直没弄清楚到底是喜欢还是讨厌的感觉轻颤呻吟。
「大部分的孩子都会说不想再体验,可下次看到这些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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