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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那我们直接在停车场碰面。」
沈睫没注意到异样,只乖巧点头回应。而莫玹一下子就会过意,约了碰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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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点後拉着沈睫快速离开。
「那麽我们来谈谈您的问题。」韩彧拉了张椅子坐下,「您最近还好吗?」
好不容易逮到逃跑许久没回诊的三少,他才不会这麽简单又让人溜了。
「唉…」缘生叹了口气,迳自坐上诊疗床,「还是老样子,你想问什麽?」
以前他曾依赖过一阵子的助眠剂,是在头痛越来越剧烈,被诊断出再不开刀不行的那时候。
当时他既暴躁也抑郁。
脑中的子弹是颗不定期炸弹,这是早就知道的事。但长期与异物和平共存的他,潜意识里一直拒绝相信生命竟然会如此脆弱。虽然他活在枪林弹雨中,也时常在火拼时夺去他人性命,可他的内心深处就是不肯相信,随时都会倒下的那个人是自己。
所以当头痛越来越频繁及脑外科医师下了最後通牒时,他的反弹情绪来的非常强烈。
为什麽会是我?
这麽多年不是都没事吗?
为什麽中弹的不是别人?
为什麽?
情绪上越否认、越狂暴,一静下来时的阴郁也越严重。当时主要是为了治疗睡眠问题就医,而韩彧在察觉三少越来越不对劲後,花了些时间才说服了他服用些稳定情绪的药物。
所幸他的状况不是太严重,用药加上心理谘商,治疗一小段时间度过了否认期就稳定了。
韩彧再一次看到缘生,是几个月前被莫玹压着来的。这次他被贴身助理背叛,整个人很萎靡。但谈了谈,除了他表示不愿意再轻易相信人外,其他问题都不大,所以只开了些助眠药备用。
再後来的心理谘商他一次都没来。
两人详谈了一小段时间,韩彧撤下医师的角色以朋友身份进行对谈,意外的是这次缘生挺配合的。最後简单为今日会谈做了总结,韩彧站了起来准备送走三少,「我很惊讶,您果然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,心理调适还算不错。」
「我这其实也算不上什麽大问题,倒是那孩子…」缘生无奈的笑了笑,「他会擅自停药,有一部份也我无意间逼出来的。都决定帮他一把了,我可不能再沉浸於那些过去中。」
最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