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白来。但很可惜,他最多只剩一年会待在国内,夺走了沈睫的心只会让他痛苦。
画面中的助理已经射了,缘生将电视关上瘫进沙发中。如果在这最後真要收个奴隶,他最想要的还是经常梦见的那抹残破微笑。
你…到底是谁?
随着回忆梦中脸孔,他的意识逐渐飘远。
沈睫清洗结束来到客厅时感到一阵心虚,他没想到会让雇主等到睡着。站在沙发边四处张望了下,取过另张沙发上的薄毯,并轻手轻脚的披到缘生身上。
待在雇主沉睡的寂静客厅,沈睫又不知道该做什麽才好,想了想他乾脆跪在一旁候着。看着喜欢的脸等待,觉得似乎再久都能等下去。
时间静静流逝,他从没想过陪伴竟然是件这麽令人安心的事。原以为在别人面前裸身会是件很别扭的事,但也许因为对象是缘生,他觉得不管做什麽,似乎都没想像中可怕。
真的好喜欢,就算缘先生总是不开心的模样,可他还是好喜欢。
缘生刚睁开眼睛时有点微愣,视线停留在采跪姿的白皙身体上。还未清醒的脑袋,正试图回想着这是哪个奴隶的身体。
目光往上游移,看清了沈睫的脸他也瞬间清醒。
「我有…让你跪着等吗?」刚醒的微哑嗓音有点无力,他想助理这跪姿真的不好看。
对膝盖负担一定也不小。
「没有。主人,抱歉我自作主张。」沈睫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「您说姿势不好看,所以我擅自练习。」
「还是很难看。下午再教你,只是我的教学不会轻松,你真想学?」一准备坐起身,小助理立刻迎上搀扶、收拾薄毯。近距离接触,对方身上刚沐浴後的香气很诱人,缘生一把将人推开。
不是不喜欢,而是因为有点兴致才拒绝。刚才这人趴伏在腿上的反应,他很清楚里面混杂有害怕情绪。既然不想收奴,缘生不认为有强迫对方接受自己、或是深入了解原因的必要。
失落感从被推拒开油然而生,但沈睫告诉自己不要紧,只要还能待在这里,被拒绝碰触也不要紧。
同一个空间,两人怀着不同心思。
「你可以称呼我老板或先生随你开心,但不准叫我主人。这个称谓的份量很重,你承受不起,我也无法负担。」低头看着助理脸上明显失望的表情,缘生心里像被细针扎着,是微弱刺痛但忽略也不会难受的程度。
不过情绪全写在脸上的孩子,再次让他觉得可爱。
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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