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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跟周天涯的事情没有结果,老男人恼羞成怒,不知道往哪儿把邢台寅叫来了,入门就拽着邢霄给了一巴掌。
邢台寅之前是个打拳的,手劲大,一巴掌下去要命,光是听到邢霄一句“我爸找过来了”,盛彦尧就觉得他肯定又是哪儿带了伤。
一眼看过去,还真就瞅见了邢霄脸上一个五指印,清晰透明,脸颊上的红痕触目惊心,盛彦尧心揪着皱皱眉:“下次往我这里跑知道吗?”
邢霄一跑,办公室那边大闹一顿的邢台寅无功而返,脸面反正是没了,他没立刻回去。
茶水间进来两个舞蹈老师在泡茶喝,八卦的视线停顿在盛彦尧跟邢霄身上没多久,让盛彦尧瞪回去了,看戏的目光格外明显,出去后还不忘记嘀咕几句。
“你没发现盛哥最近对那个经纪人有点不一样?”
“你也看出来了?不会真吵出感情来了吧。”
……
一头黑线无语至极,盛彦尧抚了抚额头,说闲话之前也不顾及声音到底有多大。
在他这边待了一个小时,顾瑞生发消息告诉邢霄他爸已经走了后,他才从舞蹈室离开。
憋了很久的话堵在胸口迟迟不发,等到邢霄从舞蹈室里走出去,盛彦尧才追到他身后,随意拿了一把伞递过去,雨没停,他压低了声音说话:“以后有困难了可以找我。”
他咬住重了音:“任何事情。”
从前没跟他说想保护他的话,从侧面来讲算是说出来了,盛彦尧长吁一口气:“我没开玩笑。”
“我有伞。”盛彦尧长篇大论完了,他只是像羽毛似的轻轻说了三个字,愣了愣,盛彦尧默默把伞收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