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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唔,好大,好大啊嗯。”挺着九个月大孕肚的宋青怀骑在自己哥哥身上,用自己的花穴吃着哥哥的那处,但因为花穴太过窄小,他分泌的汁水太多,不时就要滑下去,宋青州只得扶住他的腰和孕肚,避免他从自己身上滑落。
“唔,好深,嗯,不行了,啊,呜,要,要丢了,要丢了,啊,不行,唔。”
很快重孕的宋青怀就在自己哥哥的怀里,吃着哥哥的那处,把自己弄丢了身子,而后就再也没有了力气,打着盹又要睡去。但宋青州刚到兴头处,怎么会就怎这么算了,他反过来将人压在身下,掐揉着他胸口的乳尖,边往上顶弄着。
“呜,不行,不行,太用力了,要,要被肏坏了,呜。”宋青怀的丈夫从小便开始游走于烟花柳巷,尺寸和次数都十分一般,甚至有几次刚插进去就泄了,第一次感受到巨物狠狠操弄肉穴的宋青怀还未完全适应,就被自家哥哥一次次顶撞得,又丢了一次身子。
“要被肏丢了,肏丢了啊。”
“小怀?我是谁?”宋青州问着自家的瞎眼弟弟,下身不断地加快速度冲撞着,被压着大肚的宋青怀被撞得只能发出一声声类似哭腔的呻吟,连完整的话语都说不出来,最后只能一声声地喊着,
“哥,哥哥,哥哥。”
“对,我是哥哥。”宋青州解开他胸口的纽扣,开始吮吸里面的奶水,宋青怀怀孕后的性生话约等于没有,更别提被人吸胸了,胸口孕期的憋涨感逐渐缓解,但是哥哥的牙齿和舌头不断的划过乳头,激得他只能无力地着,“别吸,唔,哥哥别吸,好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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