唔。”,孕肚里活跃的胎动隔着衣裳都能看见。
直至他泄净,靠在椅子上,宋青州端出一碗安胎药给人喝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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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下次莫要贪食些重油重盐的东西,当心再次淤堵。”宋青州边给人喂着安胎药,边提醒道,宁禾点点头。
随后宋青州将被下人擦拭干净的宁禾抱到床上,没忍住脱下自己的亵裤,对着那处刚刚高潮过的花穴捅了进去。
“唔,少爷,少爷不要了,好深,好深,要,要丢了,要丢了。”
刚刚经历过许多身体上的折磨,宁禾还没彻底缓过来,敏感的花穴又被插入,他啜泣着求饶着,但宋青州却是顶撞得更加厉害,让他说不出完整的话语来。
“莫哭,我帮你拓拓产道,你再哭安胎药失效可就要早产了。”宋青州的话语温情之余带着些许威胁,宁禾只好憋住泪水,但身下不停被撞击着,他还是又丢了一次身子,憋住的泪水也再一次被撞出来。
又过了约莫两星期,京城突然传来圣旨要宋青州入宫,说他得到了观礼皇后生产的席位,皇后生产在即,命他即刻进京。
当朝皇帝为了保证孩子是皇后亲自所生,皇后临盆之时会召集一群官员或是状元等有为的臣子举行宴会,而皇后则要躺在众人的中间的软塌上,在指定的时辰,在众臣子围观下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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