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行苟且之事,此乃其二;他为一己私欲,迫害朝臣,此乃其三。如此失德之人,何堪为储君。”
韩王语毕,撩袍跪下,“陛下,臣恳请陛下废储!”
“此事事关重大,容朕查实后再议。”
“陛下英明,臣告退!”
韩王自己走出去,他走得很慢,出殿后扶着门,祁宏赶紧上前搀扶。太子站在台阶下,注视着他。
“皇叔,孤方才一直在想,这么多年,是否有得罪皇叔的地方?”
韩王被祁宏扶下来。
太子又问,“孤想来想去,也想不出什么时候得罪过皇叔,心中万分不解?皇叔为何会针对孤,看到宏弟,孤才明白。”
“太子不必多加猜测,臣只为大祁江山。”
“江山?容孤冒昧问一句,江山与皇叔有何干系?”
“臣是祁氏子孙,不忍看江山落入无德之人的手中,令皇祖们英灵蒙羞。”
太子欺前一步,“皇叔言之凿凿,义正言词,不过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内心。宏弟自小与舜弟交好,皇叔真是下得一步好棋。但孤自问没做过什么失德之事,不怕皇叔的质问,待父皇查明真相,还请皇叔您莫要失望。”
“若是臣的错,那臣甘愿认错。只要祁朝江山能万代昌盛,永世流传,臣枉做小人又何妨?”
韩王再说声告退,扶着儿子的手,父子俩出宫。
太子看着他们,面露杀机。
殿内,皇后从屏风后面出来,跪在祁帝的面前,“陛下,您一定要查得清清楚楚,还尧儿一个清白。”
祁帝垂着眸子,重新躺下,似是在闭目养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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