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边,不若去寻他家君主。
做不到生同衾死同穴,他也十足深情了——哪怕那昏君绝不会善待一个娈侍。
可笑齐书晏却劝止不得。
他何尝不是如此,半斤八两罢了。
他们看似温柔,实则骨子里都刻满了一意孤行的决绝。像是看见火光就决意奔赴的飞蛾,明知要焚成灰烬也不回头。
最终只能在烈火里自我满足地贪恋温暖,活成笑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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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书晏身子便一日不如一日,原本风流的面貌掺了病痛的孱弱。他每日不住地咳,咳着咳着便咳出血来,随身带着的帕子被染得触目惊心。
他自己找来的药,自是非常明白这药性,大概再过不久,他就该长绝于世了。
……尤奚也便了却心愿了。
齐书晏用帕子捂着嘴难受地弯下腰去,又皱着眉笑起来,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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