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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既明摩挲着他的眼尾,古怪地笑:“你的眼睛多好看啊,但是我看不到了。”
“我看不到。”他的声音蓦地拔高,又低下来,阴沉沉的,“那它为什么还要存在呢?”
刀刃就在他的手里,原本浅浅地抵着薛穆的皮肤,只激出一片淡红,此刻有些不分轻重地戳了进去,立刻蜿蜒出血色来。薛穆沉默地跪在他脚边,仍然抬着头没有闪躲,看向陈既明的目光难过又内疚。
陈既明处在茫茫的黑暗里,纷杂的负面情绪齐涌,挣不开逃不掉地缠绕上来,像是要绞杀他,使得他实在是有些失控了。
眼见着刀尖要刺进去了,薛穆抬了手,没用什么力气地,虚虚握上陈既明的手腕:“……先留它一会,可以吗?”
这双眼睛,合该要还给既明的。只是现在,既明还需要他来照顾。
薛穆手指冰凉,陈既明颤了颤,默不作声地松了手,刀滑落在地上,“咣当”一声。
“对不起,既明,是我的错。”薛穆顺势伏下身去,安抚地亲吻他的鞋面,起身时将刀捡起,妥善放在桌上。他又抬了头,温顺道,“允许我说安全词,好吗?”
陈既明看不见他的神色,却也能想象出来。
薛穆这是在默许甚至是策动他做出报复性行为。而尽管现在的陈既明失明,难以监测着薛穆的情况来保证一切在可控范围内,甚至于他本身也有随时失控的风险,薛穆也轻易不会说安全词。
除非他下手狠重到薛穆无法照看他。
他笑了起来,喉咙有些干涩:“薛穆,你是在安抚我,还是在逃避自己的愧疚?”
“……我在逃避。”薛穆顿了顿,说道,“求您,惩罚我吧。”
“起来,滚架上去。”陈既明声音冷了下来。他感觉到疲惫,随手拿了条鞭子,无力去辨别是什么,也无力判断哪里是耐打的安全地带,对着依言而行的人就挥了下去。
“——!”薛穆身子猛地绷紧了,痛苦的嘶吼被他死死地抵着牙尖囫囵咽了下去,他控制不住地颤抖着喘气——一条深红的鞭痕从他的腹部开始,横过阴茎,最终舔舐上大腿。
他微微弓起腰,又强迫自己重新向陈既明敞开身体,从混杂着破碎嘶吼的喘息里,勉强挤出完整的声音来:“……谢谢您。”
听起来是藤条,薛穆运气还真不好。
陈既明面无表情地想着,没做声,只有鞭子不留情地继续吻过薛穆的身体。
薛穆起初还咬牙死忍着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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