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万水军,全都被俘虏到了淳于量的营中,这么一算起来,陈人便是十万水军,数目堪称惊人。
羣臣听到这个消息,人心惶惶,一个个脸色苍白,交头接耳起来:“怎么办?陈人势不可挡啊!”
“正是如此,还有陈人的老将淳于量和吴明彻,这两个老家伙都不好惹,一个已经可怖,两个加在一起,岂不是铜墙铁壁?”
“咱们想要赢,岂不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儿?”
“报——!”
不等羣臣议论完,又有一个士兵冲进来,跪在地上大喊:“天子!章昭达和徐度的军队也已经汇合!”
“甚么?!怎生是好啊!”羣臣的议论声突然扩大了,已经不算是窃窃私语。
“吴明彻和淳于量已经不好对付,现在又来了两个老将,陈人是想要倾尽兵力对抗咱们!”
“咱们这是被包围了么!?又损失了三万水军和舟船,还怎么打!”
“就是,怎么打啊!”
“报!!!”
第三次,士兵冲入大帐,不必羣臣多想,一定不是甚么好消息。
果不其然,便听士兵禀报说:“天子,淳于量的水军,打过来了!领兵的先锋是……是安平王萧岩!!”
“萧岩这个叛贼!”
“萧岩来了!怎么办?”
“我一早就知道他不是好东西,果然,就是叛贼!”
幕府大帐人声鼎沸,仿佛菜市场一般。
就在此时,“哗啦——”一声,有人走进营帐之中。那人身材高挑,并不高壮,反而带着一股子文人的气质。
正是日前被关押的权琢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