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傅宇珩又猛地操弄十几下,他放慢速度说道:“好啊,但是求人,哥哥,你应该怎么称呼我?”
“呜——我不,嗯啊!”
傅宇珩听到星崇拒绝,狠狠地在后穴碾磨,“再说?”
这快感一浪一浪地淹没星崇,他手紧紧掐住自己的尾巴,“呜,夫君……给我,让我射。”傅宇珩此时也憋得难受,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便不再折磨星崇,他拉起被星崇虐待的狐狸尾巴,让星崇半趴在窗沿,涨大的肉棒狠狠地操弄了几十下,随着一个深顶,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射在星崇的后穴中,刺激得星崇完全失声,大张嘴巴无助地摇头;星崇挺立的肉棒射无可射,在马眼一阵收缩后只喷出了可怜的前列腺液。星崇膝盖一软,跪倒在傅宇珩怀抱里,傅宇珩面对面地接住他,星崇哭得红肿的眼睛疲惫地闭上,陷入了黑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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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宇珩抱着被清理干净的星崇,躺在床上,星崇的身体有点发热,傅宇珩的手一下一下地像抚摸毛茸茸的动物一样撸着星崇的背。蓬松的狐狸尾巴搭在两人身上,暖呼呼的。傅宇珩翻身下床,在散落一地的衣物中翻找片刻,继而返回床上,抱着星崇给他的手上戴了个指环——借着月光,那指环竟与之前那个已经枯萎的狗尾巴草戒指一模一样,唯一不同的是这枚还保持鲜嫩的绿色,而那其中还有一缕一缕极其细小的金色丝线在游走。这枚戒指严丝合缝地套在星崇手指上,傅宇珩对待珍宝般吻了又吻,终于牵着星崇的手相拥而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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