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冬至这日,会有宫中的人督率禁卫军至护城河附近散放烟火,以示与民同乐之意。冬至的烟火之盛,堪比上元灯节,且冬至这日下了鹅毛大雪,雪中烟火定别有一番绚烂景致。
顾初痕在临安时也见过不少烟火,那些烟火多是从湖面出,最后在浩瀚夜幕中炸开,也是值得感叹一句应是天仙狂醉,乱把万花揉碎。但临安不会下这么大的雪,雪粒下的烟花与烟花下的雪粒是如何的,顾初痕想看。
他想知道雪粒会不会融化,烟火会不会湮灭。
顾初痕虽染了风寒,但并不严重,赵寒下手还是有些分寸的,此时出府门去在人群中看看烟火,应当无什么大碍。他如此想着,便披上一件白色的羊绒大氅往护城河边上去了,并没有惊动任何人。
护城河便有很多人,他们个个在仰头往天上望着,鹅毛般轻盈的大雪自黑幕中洒落而下,雪若吴盐,雪白雪白的不掺杂任何瑕疵。落到人们的肩上,没入人们的温热体温之中,消失不见。
顾初痕掩匿在人群中,头上戴着大氅毛绒绒的兜帽,腰身挺直地立于雪地中,双眸水亮若皓月,是雪里的最温雅清正的郎君。他仅是站在那里,就与雪是一般的干净无尘。
“烟火!烟火!”人群中的小孩子们叫着闹着,蹦着跳着,指着护城河对岸放出的绚烂烟火,脆生生地嚷嚷道:“是牡丹花!是菊花……阿娘阿娘,你看你看,还有飞鸟的!”
“别乱跑!囡囡,幺儿,你们快回来!”小孩子追着烟火跑,大人们追着小孩子们跑。
“夫君,你说我们明年还能一起来看烟火吗?”
“能的,娘子放心,为夫一定会带你来的。”
有情人低声耳语,说着呢喃情语,眉目传情,眼波流转,尽是心中万千不可言说的絮语。
冬至,对顾初痕而言并不是什么值得感念的日子,母妃去世得早,皇家的家宴也没什么家宴的味道。他对冬至唯一的印象只有一个字——痛。那年冬至,他被赵寒第一次深深地入到生涩干燥的后穴里,那是他漫长噩梦的开始,直到现在好像都没有结束。
那年那夜的干涩生疼……嗯……啊……就是和现在一模一样的痛……
深陷过去的顾初痕不曾察觉时,背后忽地一凉,来不及有任何反应,空中的烟花来不及盛开,后穴就被身后那人猝不及防地狠狠一插,涨涨满满地,不留任何余地,腹中抵入那人整根的性器。
“啊!”他被撕心裂肺地疼痛惊得瞬间尖叫起来,腰身往后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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