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离开的太子府。
他娘的没空当然就是没空来操他啊!到了晚上褪粉散在他身上发作,没有赵寒,他不得被逼这强烈的欲望给逼死了?
他走之后,顾初痕也没再深究他给自己吃了什么药丸,倒头就睡去了。
即使小轿颠簸折磨人,顾初痕还是隔三差五地坐着那顶破旧小轿,穿着女子衣裳,还细致地描了眉到永安侯府来看望赵大将军。赵寒不拦着他,他便来得更勤了,反正赵寒不在太子府,他自己在太子府里也无什么事。
这一日,顾初痕又一副女子打扮到了赵宴的里屋,轻车熟路的,进了里屋却不见赵寒在里面,他问了一句道:“赵大将军,赵子泠去了何处?今日为何不见他?”
躺在床上养伤的赵宴眉眼温润,说话也轻轻的,看着顾初痕穿着那一身别扭的女装,满眼都是另一个人的影子。他虚弱地说道:“回殿下,子泠有事出去了,下晌才回来。”
“赵大将军渴了吧,我给你倒一盏温水。”
顾初痕收了收不方便的茜纱宽袖,敛袖抚过银锡注子,从里边倒出一小碗的温水,递到赵宴手边,看了看他的腿,道:“赵大将军,我听说只要好生养着,你这腿伤也能完全好起来的。”
“多谢殿下挂怀,微臣的腿伤到底如何,微臣自己心里清楚。”赵宴手撑着床褥坐直起来,接过他端来的温水,眼中柔和,看着顾初痕,道:“殿下每次都着女子服饰入府,一路上遮遮掩掩定然很辛苦吧?”
“左右无事,来一趟也不算辛苦。”顾初痕说话时,时不时看向里屋门口的竹帘处,似在等着什么人。
赵宴循着他的目光往竹帘处望去,那挂在里屋门口的竹帘安安静静的,没有一丝的晃动,就那么重重垂在那里,履行着隔绝里外的职责。
而后顾初痕又问了赵宴许多在外征战时的事,赵宴捡了一些听着不是很血腥的与他说了。例如夜里行军遇到狼群,白日风沙大到能卷走人,砂砾能刮破人脸,还有不能生火时会吃生肉,为了一壶干净的水,一队的人马小心翼翼地护着。
这些事不算新鲜,即使不去边境也能略有耳闻,顾初痕又问了赵宴许多细节,赵宴都一一回了他。比如说顾初痕问他若是无水了,不能杀一匹马喝马血吗?赵宴无奈笑了笑,说在战场上,马比人金贵,且杀马,马会嘶叫,马的同伴也会哀嚎,引来敌人不说,日后那些战马只怕再也战不了了。
“物伤其类,秋鸣也悲,人同此心,心同此理。”赵宴手里转着喝完的空碗,看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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