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这份暴力的快感,谄媚的穴肉以一种完全跪伏的方式战栗欢呼,人类有时候还是不想变得那样低下而淫荡,像个久旱的妓女,他就假模假样婉谢再呈一份这样湿漉漉的爱情饮下,长的短的指甲在阿嘉德背后留下月牙。
阿嘉德会不可置信且委屈:“只是手指……”
虫子说完,更做坏,他让席归星称为禁锢在怀里挣扎甩尾的鱼,而他则作为无情又无理的爱人。黏腻的一滩滩精液被抠出来,那些本亟待出生又永远不可能出生的小虫子,就这样被他的血缘父亲最仇视。
阿嘉德缠着吻筋疲力竭的人类。
“我不想要它们……”他说祈求的话,企图骗妈妈喝下毒药,扼杀一个未来会变为别人母亲的妈妈,“你也不要它们,好不好?”
他要俄狄浦斯的血脉就在这里终结。
世上的最后一个俄狄浦斯才值得被猎奇追捧,探究的、唾骂的,他的血肉会被历史的眼光翻烂,相反,他这朵玫瑰般的爱人则被捧上瑰丽的神坛。
席归星就当真被他喂下昏头的药,幻觉阿嘉德掏空的是他的血液,但这都不要紧,从他见到这只虫子第一眼为他流血第一刻,他的腹腔从伤疤到内里,都长出阿嘉德的名字。他的虫子摧毁他整个生命都无所谓。
席归星捧着阿嘉德的脸颊,手指有点用力,陷进阿嘉德脸庞的肉里。无时无刻不共生。
“妈妈不是就该永远陪在阿璨身边吗?”
原来当年黄昏长长的那条路,妈妈明白他懵懂委屈的心事。
“你是我差点死了都要带回来的虫子,”我偷走你的名字你的人生焚烧,让你变成完全不一样的生命,我也因此变成了我从未想过的人,我们怎么还会有除了彼此以外别的选择,“你就是我的命,我只有你。”
灯光激光比月光更亮,玫瑰被踩烂,星云动荡,热血冷枪,我只有你啊,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。席归星套好裤子但衬衣还开着三粒纽扣,他胸膛殷红吻痕遮不住,端枪的手却那么稳,爱让他变成完全陌生的人,一个近乎百发百中的神枪手,一个会对同胞毫不犹豫开枪的人类。
谁看到他现在的模样,都知道他和他身后的那只虫子干了什么勾当。哪怕生死之间,依然有无数震惊鄙夷目光聚焦在这个人类身上,或许这些目光还会隐蔽地做出下流的幻想。
阿嘉德气疯了,他想挖下这些所有看过他今夜爱人的眼睛。他当然可以这么做,就像曾经催眠那只雌虫撕下翅膀一样,但阿嘉德还是愤怒,他多么希望他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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