侧过脑袋不言不语,只鼻息间隐约透露几声呻吟,便略过话茬,将男人的双腿压在两边,微微直起身子,看着自己的物什在那深色的穴眼处不断进出。
两人交媾无数次,李汯熟知茹宁的身体,回回都往他最敏感的地方戳弄。男人被操舒爽了,茎头昂扬,被操得浑身颤抖,胸前的乳肉如水波纹般漾起层层涟漪。
就这样操了百来回下,最后释放时,李汯俯下身子,抓着茹宁的下颔,把男人的嘴唇别到面下,狠狠地亲吻了上去。
这一吻不同往日的温柔,倒显出青年人心底的占有与凶悍来。茹宁被缠得呼吸不畅,挣扎不得,只好伸出手来抱住身上的青年,轻轻地在那片如玉的美背上掐了一下。
李汯继承了他娘亲的西域血统,皮肤娇嫩雪白,茹宁这样一掐,很快便留下了一道红痕。
青年这才松开茹宁的唇。两人一通胡搅,床单被褥早已乱成一糟。李汯拔出射完精的阳物之后,茹宁不顾赤裸的身体,用胳膊撑着酸软的身子便想站起来。
李汯面上挂着餍足的神情,正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回味高潮后的快感,余光瞟到茹宁的动作,手臂一揽,便圈住了他的腰:“做什么去?”
茹宁被他的动作带得一滞,整个人又倒回了床上。他的后穴此时被操得软了,这样一动作,些许精液便随着红肿的穴口淅淅沥沥地流到了床上。
这种如同失禁的感觉并不好受,茹宁伸手推了推他:“我去清理一下。”
“我刚射进去,这就急着清出来了?”李汯没松劲,翻了个身,半边身子都压在了茹宁的身上。他还没茹宁来得高壮,此时搂着他的腰,微微低下点脑袋,正好能靠在男人的胸膛上。
李汯枕靠着茹宁一边的胸脯,一只手摸过他块状分明的腹肌,把玩起另一边空闲的乳肉。
茹宁前胸敏感,怎忍受得了李汯这般又捻又刮,他特意提醒李汯道:“时候不早了,你若再不回去……”
“嗳,我知道的,”李汯好不容易得到这片刻的温存,还不想早早面对现实,一听茹宁提及,便打断了他,小声嘟囔着,“先别急着让我走,我再抱你一会儿。”
李汯抱着茹宁黏腻了好一会儿,才不情不愿地穿上衣服离去了。
茹宁忙活了一整天,晚上又受了一顿操,深感疲惫,草草收拾了一下后穴,便熄灯入睡了。
李汯回到客厅时,宴会已行至尾声。他一个人悄悄地潜回座位,身旁的李燕戟注意到了,轻轻瞟了他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