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则亏。从来爱有七分就好,他却爱了十分。父亲就是一直不懂这一点,最后才会伤人伤己。”
唯有这次,聂慎童是根本无法反驳。也许他说的是对的,事实已经证明了,他说的有多对。
终于能睁开眼睛的时候,只看到床边坐着一抹优雅的丽影。她似乎已经等了很久,聂慎童刚动了眼帘她就迅速站了起来,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,“哥哥。”
聂慎童看了很久,才看清楚她原来是韩思唤,她还是这么优雅。
韩思唤眼中噙着泪,连忙抬手拭去了,还要努力让自己笑出来,“哥哥,我来看你了。”
聂慎童张了张嘴,可还是说不出话来。他的嗓子大概是受了损,几次张唇也发不出声音,他整个人瘦的像一截枯木,惨白的不见人色,十根手指都被包了起来。他这么躺着,简直透着股行将就木的颓死感。韩思唤的眼泪再也忍不住,要不是亲眼看到,她根本就不敢想相信,“你怎么,你怎么变成了这样?”
躺着的这个人,怎么还会是那个骄傲的无法无天,轻易的就把人玩转在指间的聂慎童。他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,从来轻易的就能让别人为他痛苦。就像第一次见时的一样,韩思唤只看他第一眼就知道了,以后自己是再也无法有预想中的幸福了。
聂慎童只努力的朝病房外的方向看,真的没有人才努力的抬手,一并的想去抓韩思唤的手。韩思唤连忙走上去握住,聂慎童的嘴唇几番蠕动,太久没有说话,终于能发出一点声音的时候喉咙里就像被淋了一遍辣椒水般,疼痛的嘶哑,“帮我。”他终于能说出一点声音,又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,“帮帮我。”
韩思唤只握住他的手,随着他的话道:“我知道,我都知道。”
也许是韩思唤的陪伴起了效果,再加上连日的治疗,人终于是有了反应。聂之鹤赶到医院的时候就看到韩思唤正在喂聂慎童喝水,他已经能坐起来了,身影还是那样的枯瘦。聂之鹤用力的才能抑制住狂热的心跳,再往前一步却是不敢。
一直只有韩思唤能陪着他,聂之鹤又连过了好几天才敢真正的去看他。这次再看聂慎童的脸色真的比前些日子好了一些,他也有了反应,终于能四处看人。只是看他的神情总是呆呆的,一会盯着人看,一会又独自沉思,他也不说话,也不愿动,总是懒懒的躺着,倒是愿意吃东西,韩思唤给他什么他就吃什么,都是遵从医嘱做的膳食。聂之鹤有几次故意走到他面前,接替了韩思唤的动作,可看聂慎童竟然也不恼,还很配合的张嘴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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