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反倒还一脸满足,又往前坐了坐,“童童,过来好不好。”
看他期待的伸着双手,那模样怎么看怎么就让聂慎童反胃,顿时什么看好戏的心思也没了,心里腻烦,转过身就走。
门一开,就想着早些出发去深圳,聂慎童心里憋闷的很,冲出来走的又快又急。忽然就听到背后一个重声,像什么被撞开的闷响。
聂慎童被激得心口一窒,回过头只看到聂之鹤趴在地上,扶着门正要爬起来。他似乎也在怔愣,连站了几下都站不起来,直懊恼的一把捶在地上,旁边的人就要上来扶他,也被聂之鹤推开了。
他一抬头,只牢牢看着聂慎童的方向,目光中竟像透着无限的渴望。可聂慎童也只是皱眉,毫不留恋的转身走了。
聂慎童心里也不觉得爽快了,就想赶紧走,背后跌跌撞撞的不断碰撞的声音,他知道是聂之鹤在追他,他一声声的唤着“童童”,终于被追上了,两条手臂从背后把他一把抱住,焦灼的呼吸喷在耳侧,不忍又不舍,“童童,童童……”
聂慎童一挣他,他可不想在医院被人看好戏,“放开。”
“童童。”聂之鹤说话的声音明显在抖,不知是疼的还是急的,“我真的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,摔下去的时候,就那么几秒……我想的,却是再也不能见到你了。”
聂慎童不想听,只抓住那两条手臂用力的扯。
聂之鹤埋在他肩头,贪婪的呼吸着属于聂慎童的气息,“童童,你看我一眼好不好……这几天我真的想了很多,以前的事我们都忘了……你试着看看我好不好?”
聂慎童是真吃惊了,怎么这一摔真把聂之鹤的脑子摔出毛病了?
他被按着转过身来,看聂之鹤的表情仿佛真是炽烈的心诚,“从小你就不准任何人爱我,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。现在我来爱你,有什么不可以!”
他握住聂慎童一只手贴在唇边,却有不甘心的渴望,“如果是我不懂,现在你教我。”
只被握住一只手都让他觉得难受,聂慎童只把手抽回去,还是无情,“你这种人,活该没人爱。小时候没有,现在也没有。”
聂之鹤眼中闪过一丝狠戾,阴影迅速的笼罩上来,他仿佛回到了不曾有过的执拗的少年时,硬压着聂慎童不让他走,恨的绝望,“我只是用了跟父亲一样的方式,为什么你可以接受父亲,却不能接受我?”
这句话终于彻底惹恼了聂慎童,怒火直烧遍了全身,焚的心脏抽疼。他竟然也敢拿自己和爸爸相提并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