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说那是个非常灵验的姻缘寺,每天都有数不清的男女去求姻缘,看看那些反馈,都说非常的灵验。
做生意的人其实都非常迷信,这种迷信说到底其实是对自己命运的抗拒。聂同泽一辈子也没信过什么鬼神,只有现在,对着满屏幕关于姻缘的赞美之词,半天都回不了神。
聂慎童今天倒是很早回了家,还是一个人吃的晚饭。聂同泽没回来,他也不高兴去问。以前他还会打个电话发一通脾气,现在只要一想到聂同泽看他的眼神,他就厌恶的不愿意再问。聂同泽像是一头逐渐苏醒的雄狮,不能完全的掌控父亲,这让他很有危机感。
他还在考虑,等到高考结束,他要不要离开家,甚至出国?他不愿意离开聂同泽,这会让他很不安心。聂同泽也肯定不会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,这就难保他的欲望不会逐渐失控。他实在琢磨的头疼,时不时的给他点甜头的办法已经行不通了,年长的男人根本不容易满足,他要的越来越多,最终要的,也是聂慎童最不愿意交出去的底线。
聂慎童匆匆洗了个澡,回来就趴在床上玩电脑,浏览着一些关于大学的资料。高中生活实在很无味,他又被聂同泽管着,除了能偷摸抽根烟,其他什么也干不了。等上了大学就刺激了,他是成年人,可以喝酒,可以泡吧。不如就离开家去上大学,偶尔回家,再时不时给聂同泽一个电话。让他抓心挠肝的想着自己,也是一种控制的办法。
少年人的心思单纯,聂慎童满以为找到了解决的办法,打着小算盘,推开电脑就去睡觉。他还想到等以后完全继承了聂同泽的财产,就给他找个全是老太婆的养老院养着,再找五大三粗的男护士伺候,这样看他还怎么找情人,也不敢再肖想自己。
他禁不住都要笑了,开了个床头灯,睡的四仰八叉,一条腿从被子里露出来,卷着被子踢蹬。
临睡前没看到聂同泽,这让他睡的很不安稳。不知道过了多久,迷迷瞪瞪间似乎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,一个人影坐到他床前,替他把被子抚平。
聂慎童直接就踢了他一脚,却被人把脚心握着,还往他脚上套什么东西。
好不容易才让自己睁开眼睛,聂慎童抬脚去蹭他,“什么东西?”
聂同泽俯过身去亲他的脸,含着满足的笑意,“爸爸给你求了一个平安符,可以寄在身上,保平安。”
聂慎童很不屑,起身就要扯掉,聂同泽一把按住他,几乎在恳求,“宝宝就带一个晚上好不好,明天爸爸给你摘下来。”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