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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白骂了句,周柯撇了撇嘴,对于废土人可悲的想象力表达了遗憾,这才到哪啊,老陈头这点享受在他眼里连“荒淫”的边都沾不上,还处于可控的“好色”范围内。
“你来,还是我来?”
他问了句,老白愣了一下,随后在周柯的注视中挥起枪托狠狠地砸在了门锁上,随后在老陈头的喊声中一瘸一拐的冲进去。
这个反应让周柯满意的点了点头,随后也跟了进去,然后就看到了房子里满地的破衣服,以及赤着身体正在床边挥舞着鞭子,双目赤红的老陈头。
还有那个缩在床上瑟瑟发抖的女人。
“卧槽!你踏马还真是个变态啊,小看你了对不起嗷。”
周柯大吃一惊,随后抬起手里的枪,在老陈喊出声之前赏了他一枪,让惨叫代替了呵斥,让胆怯冲散愤怒,让畏惧重新涌上心头。
“钥匙在哪?”
老白冲上去给了嚎叫的老陈一枪托,抓着他的头发大吼道:
“你在火车上的包厢钥匙在哪?”
被打蒙的老陈发出呜呜的痛呼,但这家伙的脑子意外的好使,硬是咬着牙不说。
他知道自己这种情况下要是说了就死定了,这两个悍匪能冲进自己的院子很显然根本没打算放过自己。
“焯!嘴还挺硬。”
老白有些着急的抓起桌子上的酒瓶就朝着老陈来了一下。
他现在真的很急,距离午夜火车启动只剩下不到半个小时了,他可没时间在这里和老陈拖下去。
但狗东西咬死了不说,让老白气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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