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由精密咬合的齿轮构成剑身;有的虽然平凡,却不断洒落绚烂的五芒星光;还有的则像是纯粹的多面结晶,折射出完美到令人心悸的几何光晕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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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以秩序之名,赦免非自愿之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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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柄剑应声而起,如同审判之刃悬停在纳瓦尔头顶。剑尖垂落的液态秩序如忏悔之泪,在触及纳瓦尔的瞬间汽化成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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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以平衡之名,剥离外力强加之腐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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利亚的瞳孔开始渗出幽蓝光芒,四柄剑同时飞出,精准悬停在纳瓦尔的四肢关节处。剑尖距离皮肤仅有发丝之距。纳瓦尔突然剧烈抽搐起来,变异的手指在金属地板上抓出道道冒着青烟的焦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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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以稳定之名,校准脱轨之命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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利亚的身形纹丝未动,但她的影子突然活了过来,化作流动的光,瞬间铺满了整个房间。最后两柄剑化作流光,一左一右抵住纳瓦尔胸腔内两颗跳动的心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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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以吾之名,宣告此玷染无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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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的宣告降临的那一刻,利亚的声音已经不再是人类声带的产物,它更像是某种规则的具象化震颤。七柄公理之剑同时刺入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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头顶的剑贯穿颅骨,四肢的剑钉入关节,而心口的两剑交错穿刺,形成一道光的十字。没有鲜血喷溅,只有粘稠的、泛着诡谲光泽的黑色物质从七个伤口喷涌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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纳瓦尔的身体弯折成不可思议的角度,喉咙里挤出高频的、非人的尖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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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声音本应撕裂现实帷幕,但整栋大楼都被硅基体稳定的磁场包裹,将整个空间固化得密不透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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